公儀無影心道,辰哥的意思該不會是若你不困又精神好,不如將白日的劍法耍一耍?心下這麼想著,有一絲慌亂掠上心頭。這謊話好說,這劍法當真被辰哥看出什麼可不得了,於是上前幾步,顫顫道:「這天挺晚了,剛才不困,現在好像有點困了,只是這房間裡就一張床,擠著王爺便是罪過了。」
上官玉辰笑,「無妨,過來。」聲音溫情似水。
公儀無影頭皮如裂,腳步緩緩的,先找個理由頂一下,遂道:「王爺這頭髮又密又長,好像才幹不久,風寧先替王爺打理一下。」
上官玉辰瞥了她一眼,點頭,「順便替本王寬衣。」
公儀無影不知所措,不過幾日沒見,辰哥改自稱為本王,行為也反常得緊,恐怕……是不是啥地方又露餡了?本王真是失敗,隔三差五總要透露個什麼,最關鍵的可別讓辰哥知道。
她心裡打著小鼓,替上官玉辰輕輕梳理著頭髮,將長發攏在一隻手裡,滑滑的,很清新的氣味。
攏起的髮絲下,是白皙的皮膚,頸部線條柔潤,兩粒雪白色的水滴印出現在她的眼底,便如清澈的湖面上漂浮著兩塊形如水滴的冰塊。
她心突得一緊,連帶攏發的手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上官玉辰感受到身邊人兒的輕微波動,問:「怎麼了?」
「八哥說,辰哥你很愛你母親。」公儀無影找個話題。
「想到你八哥的話,連動作都可以突一下。」上官玉辰似是不悅,一把抬手握住公儀無影執梳的手,「警告你一句,本王面前,不許提本王以外的其他男人。」隨即掰掉她手裡的梳子,「替本王寬衣,睡覺。」
見她噘著嘴不動,臉上寫滿不高興,他又說:「本王……本王不會……但你若是還這麼犟著,就說不準了。」然後自己脫了外衫,躺了下去。
公儀無影和衣輕輕躺在他身邊,一隻手便攬了過來,順勢將她攬進懷裡。
「那麼大的地,幹嘛湊這麼緊?手,手鬆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