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懶懶笑,輕輕揉了揉手心裡的小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緊張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個毛病。」
公儀無影癟了嘴道:「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是辰哥認為疑惑多了便雞蛋裡挑骨頭,總愛挑毛病了。」
上官玉辰的眸光微微沉了沉,眸底的薄霧散開,眸子黑幽幽的,唇角卻勾起笑意:「戰王以及他的手下是不是都對雞蛋情有獨鍾?前一次不把白布看成雞蛋餅,此刻開口就是雞蛋裡挑骨頭。這雞蛋是你自封的還是戰王為你封的?反正辰哥是不把你當雞蛋的。」
公儀無影:「……」辰哥怎麼偏偏留意了話里的雞蛋?口裡卻說:「這雞蛋什麼時候成正事了?」
上官玉辰並不理會她的話,依然是淡淡的口氣道:「風寧在故事成形之後讓人看不到破綻,卻在胡掰前總有那麼一絲兩絲的不自然,這個毛病是因為她涉世未深,與瞎話同時出現的心虛。」
他笑了笑,將她拉近他的身體,眼底戲謔濃重,「若是從小混跡江湖,這個毛病想必早就克服。」
公儀無影將頭垂下,口裡卻不服氣地說:「辰哥有話直說,不就是又多拆了條謊言?早習慣了。」
「習慣了就好,辰哥想知道戰王回信的那塊像雞蛋餅的白布,哪來的?」
公儀無影抬頭愣愣地看著他,半晌不語,不是不說話,而是不知道怎麼說。
上官玉辰微微一笑,輕垂了眼睫,雲淡風輕地說:「看你這樣,又是故事前奏了。別緊張,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