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硬硬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知道。」
她看了上官玉辰一眼,「怎麼編?那布不是戰王的回信嗎?關風寧什麼事?」
「若那雞蛋餅的白布不關你的事,辰哥怎麼會一宿難眠?」
公儀無影終於抓了個把柄,道:「辰哥不是從四更才等起?怎麼成一宿難眠?至少睡了半夜。」
「少給我避重就輕地胡言,我不信戰王的回信與你無關,辰哥可是聽了你半年的故事。你記不記得?你打開那封信時對我說,如果戰王的回信匪夷所思……你倒是個喜歡先下預防的。」
公儀無影嘴角一抽,辰哥太狡猾,分明已經心如明鏡,卻故意將故事聽得津津有味,害得本王一次又一次丟醜,從第一次戴花痴帽子起,到被自己踢到沉船上,真是從頭背到腳。瞧辰哥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遲早讓你摔個跟頭。
她想著,推開上官玉辰,不由分說便躍到踏雲背上。
只聽上官玉辰依然懶懶淡淡的聲音:「這會是不是想逃避問題,出府遛馬?」
「是又怎樣?一匹極品戰馬不出去見見世面,難道要整天關在宸王府?」
「踏雲的世面見得多了,倒是你是不是應該先將本王的疑問編出答案來?看你急不可耐的樣子,本王簡單點問。那塊雞蛋餅的白布是不是來自你的身上?還有那雞蛋餅上畫的四個字,是你的鬼主意還是戰王的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