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晉月心頭划過一絲疑惑,怎麼全部扯到這塊白布上來了?卻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回答:「若非為了保護好宸王你那所謂的物證,也不至於浪費這麼好的一塊綢布。」
話說完,見上官玉辰目光冷冷,似乎還在等自己繼續說,他又說:「若這塊布讓王爺感到五內糾結,大腦翻騰,不如直接還給巫某,免得像巫某犯了什麼大罪似的,讓王爺這麼瞪視。」
上官玉辰神色不變,略微抬睫看了他一眼,道:「依你所言,這塊布只起了一個包裹作用,沒有任何意思,你可是要表達此意?」
巫晉月被著重這樣一問,心裡一突,總覺得是不是要踏進某個陷阱了?如果這個意思肯定了的話,後面恐怕會出現不好解決的問題,遂加了一句:「難道王爺懷疑巫某用此布傳遞什麼消息不成?這塊布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王爺的人可以作證。」
上官玉辰看了看他,然後看向易宇,道:「易先生,對於戰王的樸實名聲,本王早有耳聞,但也不至樸實到在兩國交涉時,用一塊廢棄的白布來回信,不知其中是否有其他深意?」
問話已偏離主題,易宇頓感壓力,回答瞬間變得困難。
巫晉月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事情有變,恐怕宸王現在要問的根本就不是母雞生蛋的問題,他是懷疑影兒的身份非同小可,懷疑戰王的回信是影兒的意思,遂輕輕咳了一聲,「這清清白白的一塊布,不能因為它上面畫了幾個字,就覺得是染上污點了。巫某現在已經口乾舌燥,天也很晚了,宸王能不能不要在此浪費時間,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了?」『清清白白』四字,加重口音。
易宇聽到此話,道:「可能……是表達個清白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