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似乎有些明白了,將樹棍拿起又放下,目光複雜些。
本王的劍法用來劈本王的陣法,得心應手?
辰哥是要調教風寧嗎?是怪風寧玩過分了嗎?這根樹棍不粗,可真落在身上還是很難受的。
想起冬青樹叢里,煙雨公主與靜憐的對話,她有些頭大,麻煩還真不少,頓時失了繼續思考下去的力量,眼前好像又朦朧起來。
在辰哥來之前,先閉上眼好好醞釀一個對策……
……
……
上官玉辰比冬青樹葉還綠的臉色致使整個接風宴都沒有紅火過一刻,直至宴會結束,沉悶的氣氛里,自己酒倒飲了不少。
沐浴更衣過後,感覺到酒氣依然不輕。
月色朦朧,籠罩著整個寧園。
四下靜謐,只有風吹動花草搖曳的聲音。
那房間的燈竟還亮著,上官玉辰微微頓了頓,沉悶的感覺頓時泄了不少,推開房門,一眼卻看見趴在桌上,已進入深眠的小人影,眸光閃了閃,緩步走過去。
不知這小女子進入這個狀態多久了?樣子沉沉的,偏偏小手裡還握著自己「賞」給她的樹棍。
她緊閉的雙睫,像極了晨曦里若隱若現的一彎烏月,眼睫微顫,似鴻羽掠過,不經意間便掃進心湖。
本已酒醒,此刻竟仿佛又要迷醉過去。
這個眉宇間祥和恬靜的小女子,有著將心事煩惱神奇化為無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