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好不好?把風寧改成本王,這後面的意思變化不大,便是既然風寧非戰王屬下,而宸王妃職位空缺,既風寧願往,戰王不如忍痛割愛,以全美意,可好?」公儀無影嘴角笑意擴大,雙目生華,那一張絕色的容顏越發美得讓人發暈。
上官玉辰望著她,緩緩道:「本王取向正常,宸王妃位空缺,戰王忍痛割愛,成全美意……這麼寫是不是?」
公儀無影強憋著肚子抽筋,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默默點頭。
上官玉辰輕輕咬了咬牙,嘆口氣,緩緩道:「這是風寧你在表明立場還是本王在表明心跡?你覺不覺得那娘娘腔會認為本王在強勢求親?」
「不覺得。」公儀無影頓了頓,慢慢道:「是不是不好?」
上官玉辰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反問道:「你說呢?」
「可辰哥要那樣表達,不也不能表明風寧的立場?」
上官玉辰不說話,只是眼神莫測些。
聽她繼續道:「首先,風寧與戰王一起長大,知己知彼,這風寧取向正不正常,戰王心知肚明。而戰王給予的名譽與宸王妃的榮耀,它們是兩碼事,不能同等評說,更不能比較。再者,就算風寧與宸王妃有了交集,卻與脫離戰王有何關係?風寧不是可以既為宸王妃,又不脫離戰王的麼?」
上官玉辰臉色一黑,道:「你到底是聽本王的不聽?」
公儀無影見他臉色頓沉,倔勁也隨著上來,我什麼都由著你了,既然想到了這一步,為什麼偏要這麼寫?遂揚了頭,道:「聽——可風寧從戰王府只帶出了那麼一件專、制的衣布,要不辰哥你替我弄一件來?」
她把那「聽」字故意拖了個很長的音,心裡暗道,還戰王府專、制的衣布,哪來那種布料?
上官玉辰唇角一勾,道:「你忘了『母雞生蛋』的那一塊還在我手裡?」
公儀無影心裡一驚,糟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上面可是蓋有戰王印信的!戰王不在墨州,這蓋著戰王印信的荒唐東西傳到戰王府,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