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和王妃,一個問不出口,一個說不出來,我們下一步是配合王爺還是配合王妃?
巫晉月手一抬,一個習慣的動作,瞬間卻發現手中空空如也,微微搖頭,朝著面前發呆的幾個人道:「還不散場?」
隔著那麼薄的一層意思而已,穿了,就是不存在的東西。
……
……
秀髮順滑,鋪灑在柔枕上,睡夢中的小女人溫順寧靜,神色中不再有某種糾結。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會心疼。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打落在室內,這裡奇香四溢,夜色下的天空澄澈純淨,風一吹,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怡靜。
公儀無影睜開眼,白霧般的月色籠罩著窗前的身影。
「醒了?」那身影仿佛心有靈犀似的,轉過身,「你夢裡囈語說什麼辰哥臉上騰騰的正氣是眼睛裡冒著閃閃的綠光……你又做夢了?」
公儀無影微愣,我是在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
心裡雖這麼想,她口裡卻道:「沒聽錯?」
上官玉辰輕嘆一口氣,像做了很大的思想準備,開口:「我想說,其實……其實…………那巫夫人不是一個真人……」
公儀無影腦門一懵,來了,果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巫夫人就是當年的風寧,他是拐著彎責怪當年的某段情結,硬道理還是要講的,她緩緩回應:「……若非你限制風寧的出府自由,哪裡會有個不是人的巫夫人?」
上官玉辰:「……」扯到哪了?
「若非如此,我大可以你的小廝身份察山探水……你以為那替身容易?你以為那巫夫人是我情願的?」公儀無影一肚子委屈,我了解不了別人,難道還不了解自己?雲安湖上那個巫夫人絕對不是我。
「你……你還知道你當時的身份是我的小廝,我限制你天經地義。」上官玉辰不由申辯,「你還察山探水,得虧你還記得你當初是來做奸細的,此刻居然反倒怪本王礙著你搞破壞了?」
「巫夫人和風寧那般相像,冷眼旁觀什麼意思?」
「……」理直氣壯,尤甚當年。
「什麼冷眼旁觀?她們兩個,一個是女,一個是男,本王當年可是斷袖的。等到「巫夫人」和風寧畫等號的時候,那人早化為空氣了。」上官玉辰說到高潮,表情驟然豐富,「你百變身份,不如舉面旗子,上面寫著我是柳藍戰王公儀無影,察山探水什麼都可免了。」
公儀無影被說得氣惱,衝口道:「辰哥你應該舉面旗子,挑戰是個笑話,拜會戰王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