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寂臨飛目瞪口呆。
燕無爭連閃一下、退一步都沒敢,一動不動……
「若然不說,便打到你說為止。」
容祥疾步進來,稟道:「皇上,皇后來了。」
燕龍逸將鐵尺收到背後,怪不得了。
公儀靜兒走進書房,正見燕龍逸指著燕無爭怒問:「你跪是不跪?」
而燕無爭,罕見地對抗似的姿態站立著。
幾時見過爭兒在逸面前如此犟的模樣?
月兒已經轉述了影兒的話,而過來之時隱約聽到寂臨飛口中吐出的幾個詞彙,她已經猜到這一幕大抵是什麼緣故。
「晉王此人原非簡單,他若想挑起一個人的情緒,一針見血。」公儀靜兒緩緩走向燕龍逸,「皇上不必因此動怒,就連辰兒也曾與此人赤手空拳地打過一場。」
公儀靜兒只要出現在燕龍逸視線之內,就能讓他擁有瞬間收斂所有情緒的奇特力量。
燕龍逸口氣微微溫和:「你不知道,爭兒淨做些有失體統的事情,若非是影兒回來了,朕恨不得現在就將他關起來。」
燕無爭底氣一足,小聲道:「姐夫跟那個晉王打的那一架轟動多了,雲安百姓直至現今都還津津樂道呢。」
他傲然地挺著挨抽的身軀,那神情既像在憤怒地投訴,又像在委屈地訴說:同是皇家子弟,打架的對象又是同一個,姐夫是轟動江湖,我卻是有失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