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一家待不下去,一是因為柳氏和宋安搞破鞋,二是因為他們殺了人,三是因為他們兩人本身就不是桑樹村的人。
而白夫人,她可是從鎮上落魄來的夫人,要是被人證實,在白老爺癱瘓在床時,和別的男人搞破鞋,她還有臉待在桑樹村?
「胡說,你個賤蹄子,我今兒非撕了你這張滿口胡言亂語的賤嘴。」
說完,白夫人朝她撲上去,抬手就要扇她耳光子。
一想到她被白墨辰那個賤人扇腫了臉,她就恨不得劃花面前這張越發嬌艷的小圓臉。
她還能清楚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滿臉的橫肉,打扮老土,臉上還破了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可這才過去多久,他們兩人的身份好像完全互換了一般,她穿著光鮮亮麗,而自己,倒是成了一個臉色蠟花的老巫婆。
那時候,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喬桑快速的捏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稍微一用力,便疼的白夫人臉都白了。
「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膽大包天,上門滋事,我就不信,這村里,還沒人管得了你!」
她咬著牙齒,一副十分無語的樣子。
桑樹村到底從什麼時候變的,為何她現在覺得在這裡,得由這個女人說了算。
「我做得對,自然沒人管我,我要是做錯了,自然有人會管我,反正怎麼也輪不到你動手打我就是。」
她喬桑可沒有受虐傾向,隨便個人就能打她的巴掌。
喬老二打她,她看在他是她爹的份上,讓她打了一巴掌,至於其他人,誰敢打她?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白夫人掙扎著,想要掙脫她的束縛。
「我就自以為是了,白夫人,我要是你,一定會夾著尾巴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而不是堅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孩子都成親了,居然還學人家搞破鞋,她這是有多寂寞空虛恨,才會給白老爺帶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啊。
「呵呵,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有什麼證據,在這裡胡言亂語?」沒有證據,光是胡說,她可不認。
她笑,喬桑也笑,「我知道姦夫是誰,你說,我有沒有證據?」
「那你倒是說說,姦夫是誰,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白夫人手腕被拽著,她竟然還這麼嘴硬,看的喬桑是佩服不已。
見過嘴硬的,就沒見過她這般嘴硬的,死鴨子嘴硬,自討苦吃。
啪啪……
喬桑抬起另外一隻手,直接兩巴掌給她扇去。
「說話嘴巴放乾淨點,我相公沒打疼你,我不介意繼續打到你會說人話為止。」
有些人,說不聽,講不聽,不長記性,只能用打,用鐵血手腕讓她清醒的記住她的狠厲,她才會好好說話,好好做人。
「你……你……」白夫人抬起一隻手腕,捂著自己被抽紅的臉頰,怒瞪著一雙丹鳳眼。
「姦夫是你白府管家,對吧,白夫人?你可知,你白府管家還有層身份兒?」喬桑直接問道。
她不相信這些天的風言風語,她會一點都沒聽說,既然聽說了,她還能這麼淡定,喬桑倒是有些真心佩服她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