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乎她開不開心,只在乎她喜不喜歡。
「喜歡歸喜歡,可該有的禮儀,我覺得還是立起來的好。」
只要跟這傢伙在一起,就註定了要走到那一步,除非……
除非他失敗了……
到那時候,恐怕……
喬桑莫名的覺得自己居然骨子裡存有一種積極向上的樂觀精神。
她竟然從未想過失敗。
這也就是說,她一直覺得,只要是白墨辰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沒有完不成。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如此相信白墨辰,碼定他所做之事一定會成功。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信仰,才會讓她如此頹廢,連丁點懷疑都沒有。
「怎麼樣都好,隨你!」白墨辰淡笑出聲。
他為她改變,嘗試著喜歡她所喜歡的一切,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這裡面有遷就的成分,但是,不可否認,他很欣賞她的個性。
該聰慧的時候聰慧,該糊塗的時候裝傻,敢作敢為,敢拼敢闖,在整個大秦國,甚至整片大陸,都找不出來她這般個性鮮明的女子來。
她在他的眼裡,就是特別的存在。
看似村姑,實則是一個十分睿智的女人。
他相信她的夢,相信她夢裡見到的世界真實存在。
喬桑正想說他很假,沒想到小翠走了進來,讓她到嘴的話只能收了起來,想著在下人面前,怎麼樣也要給他留足面子才是。
「何事?」
「回稟姑娘,這是京城來的急件,我怕有急事,所以趕忙給您送來!」小翠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降信託在手裡。
喬桑本就已經起身,聞言,走過去,將信拿了過來,「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姑娘!」
小翠利落的轉身離去,有白墨辰在,連眼神她都不敢亂飄。
喬桑還沒拿到信,一聽京城,還以為是李香菊或者穆青寫給自己的信,畢竟,薛秀才前兩天才剛來了一封,說了京城店鋪的事情,還說擇日就會啟程回來,到時候正好趕上陳嬌嬌和馬長慶的婚禮,討喝一杯喜酒。
這才幾天,斷沒有又來信的道理。
可現在拿到手中一看,還真是薛秀才的。
「誰的來信?」白墨辰皺起眉頭,好奇的問道。
「薛秀才的!」
「他又來信?」
他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深沉。
之前是穆青,像狗皮膏藥似的天天粘著阿桑。
好不容易等他離開,走的遠遠的,可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薛秀才,一個吳永生,怎麼趕都趕不走。
特別是這個薛秀才,人都到京城去了,還不忘隔幾天一封書信來騷擾他家娘子,真當自己是出門在外的相公,往家裡塞家書啊,那麼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