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李侍郎一副不願意放過顧桑苗的樣子。
「侯爺,方才小丫頭雖然救主心切,但襲擊選手馬蹄是事實,若非齊昇武功高強,及時躍起躲過一劫,那受傷的可能就是齊昇了,為救自家主子而不惜傷害他人,此女罪不可恕。」許尚武道。
「不錯,方才若非小侄及時避開,受傷的就是小侄,侯爺,請您為小侄做主。」齊昇道。
「齊凌遠,你的馬,為何無端端會突然摔倒?」定襄侯問道。
「回侯爺的話,小侄也不知,馬好端端的,突然就摔倒了。」齊凌遠也很納悶。
「凌遠兄騎術武術都是一流,或許摔倒是假,夥同家中丫環暗算我才是真。」齊昇道。
「齊昇,我與你也是多年好友,兩家又同是宗親,我為何要害你?我堂堂恭親王二公子,還沒有到為了一個驍騎營副將之職拿自個的命去陷害他人的地步。」齊凌遠正色道。
「哼,你家這丫頭不論騎術身手都極高,丫頭身份或許是假,分明就是個女殺手,你與她早就設計好,故意施苦肉計來害我。」齊昇仍然一口咬定是齊凌遠害他。
「侯爺,末將也認為,齊凌遠居心不良,為了勝過齊昇,不惜設計害人。」許尚武趁機道。
「侯爺,不論齊二公子有沒有設計害人,這個丫頭破壞比賽規矩是事實,不可姑息。」李侍郎也道。
「哼,齊凌遠,爺念在與你是宗親,又是自小玩到大的朋友,爺不與你計較,但這個丫頭,必須嚴懲,否則難消爺心頭之恨。」齊昇道。
「齊昇,你說夠了嗎?真是賊喊捉賊。」
顧桑苗原本不想多管閒事,宗親世家間相互傾軋,她並不相參合,可沒想到的是,自己明明是出手救人,卻非要被人定罪,真當她是豆腐做的好拿捏麼?
「臭丫頭,本世子的名字也是你這個賤婢可以叫的?」齊昇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來。
齊凌遠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甩:「齊昇,不要太過份。」
「好,齊凌遠,你非要為個丫頭與本世子撕,那就別怪本世子不念舊情。」請侯爺為齊昇做主。
定襄侯道:「這丫頭的確是違返了比賽場的規矩,但她也是情勢所迫,出手救人……」
「侯爺,齊凌遠分明就是故意摔倒,找藉口讓他的丫頭出手。」齊昇道。
「侯爺,能否聽小女一言?」顧桑苗上前一步道。
「你說。」定襄侯對她的精鋼爪很有興趣,也隱約感覺這個丫頭並非表面的普通。
「小女敢斷定,我家二公子的馬被人動了手腳,否則不會無緣無故批倒,奴婢無害人之心,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場中確實有人耍陰謀詭計,卻不是我家二公子,二公子才是受害者。」顧桑苗道。
「小丫頭,說話要有根據,可知你此番言論,已經將場上四十位參賽者都列為了嫌疑。」這丫頭不僅身手不凡,膽子也大,且不卑不亢,身上沒有半點奴婢該有的怯懦與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