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尚書想了想,也沒別的法子了,只好點頭道:「那還得請許公子多加照應,請老王爺多周旋周旋。」
福王自是一口應承。
趙雲起被判了斬立決。
趙尚書一下子病倒了,幾天沒上朝。
恭親王大喜,這還是皇帝駕崩,許之懷當權之後,頭一回斗贏了許家。
一回來就將齊思奕叫進了書房。
「思奕,你那法子可真奏效,趙尚書沒了這根獨苗,必定無心官場,心中對福王府,對許家也會存下怨氣。」
「父王莫要高興得太早,許尚武可不是個肯輕易認輸之人,這一次摔了個大跟頭,肯定會有後招。」齊思奕道。
「奕兒說得不錯,該如何部署,你來操心吧,為父老了,許多事都力不從心。」恭親王道。
「哦,對了,桑苗那個丫頭著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有沒有考慮過,讓她加入神機營?」恭親王道。
神機營是齊思奕手上的隱蔽的力量,為恭親王府所用,也只有恭親王和齊思奕父子知曉,連齊凌遠都不太清楚。
「以她現在的能力,還不行,所以兒子想讓她先去大理寺,跟上官宏一段時間。」齊思奕道。
「那丫頭跳脫得很,怕是不好拿捏,你小心些。」恭親王道。
「兒子明白。」齊思奕腦海里浮現出顧桑苗清麗絕美的容顏,靈動而又狡黠的目光,辰角的笑意變得溫柔起來。
「昨日理國公親自跟我提起你和二小姐的婚事,思奕,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恭親王又道。
「父王,兒子腿腳不便利,傷勢還沒穩定,兒子跟前不想多個外人。」齊思奕急急地打斷恭親王的話。
「你和二小姐成了親,她就是你的髮妻了,怎麼是外人呢?思奕啊,你是怎麼想的?這些年,二小姐對你的心意你也瞧見了,不管理國公怎麼想,她對你是真心的,人家姑娘也沒嫌棄你有腿疾,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恭親王不悅道。
「兒子剛與定襄侯有接觸,可以參與兵權,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理清,婚事還是暫緩吧。」齊思奕嚴肅地說道。
恭親王只好作罷。
府里宴請過後,秋媽媽的身子也總算好了,這一日,她特地將拙園裡所有的丫環婆子們全都召集在一起訓話。
「我傷病的這段時日,聽說園子裡來了新人?是誰啊?且站出來讓媽媽我拜見拜見。」秋媽媽坐主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下面的丫環婆子畏於她往日的嚴厲,大多屏聲斂氣。
司棋當然知道說的就是她,她高傲地站在顧桑苗對面,冷笑道:「媽媽說的是我嗎?以往司棋在怡壽園的時候,媽媽可是親熱得很,這才多久啊,就不認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