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二小姐像是沒發生先前的事一樣,還是親親熱熱地跟顧桑苗說話。
顧桑苗卻連再看她一眼的興趣也沒有,由著她在一旁自編自導自言自語 。
但顧桑苗剛回府里,許家的人就找上了門,來的還真是許尚武,不過,他不找顧桑苗,而是齊思奕。
「齊思奕,你跟爺出來。」許尚武雙手叉腰站在謹園院中大喊。
黃鶯和侍書入畫幾個都跑出來:「……我家公子不在府里,去驍騎營了。」
「齊思奕,你跟爺出來。」許尚武雙手叉腰站在謹園院中大喊。
黃鶯和侍書入畫幾個都跑出來:「……我家公子不在府里,去驍騎營了。」
「他一個瘸子去什麼驍騎營?齊思奕,別當縮頭烏龜,一人做事一人當,趕緊的,給爺爬出來。」許尚武大喊大叫著。
但齊思奕仍然沒有出來,倒是把柳側妃和王妃給驚了出來。
王妃陪著笑臉道:「小兒不在府里,不知將軍何故找他?」
「一個深宅婦人,跟你說了也沒用。」許尚武不耐地一揮上:「讓你兒子出來,他給我妹妹下毒,趕緊拿解藥來,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恭親王府。」
恭親王妃乃一品親王妃,許家權勢再大,許尚武卻只是個三品武將,也正是因為許之懷權勢太重,所以才故意不擢升許尚武的官職,以他的品極,如此對王妃無禮,實乃有罪,王妃大可治他不敬之罪。
可王妃卻仍陪著笑臉:「將軍何來此言,小兒何時給許小姐下了毒?不可能的事啊。」
「怎麼不可能?別以為你爺不知道,齊思奕施毒本事出神入化,除了他,誰能把甘啞草無聲無息下在我家妹妹身上,她現在是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聽,廢人一個了。」看得出許尚武是真的很著急,額頭上青筋暴起。
「將軍是不是弄錯了,小兒確實一大早就去了驍騎營,是定襄侯著人請他去的,一大早就出去,到現在還未歸,許家小姐處深宅內院,小兒與她無冤無仇,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她下毒,此事不可胡亂猜忌啊。」王妃總算聽出事情的嚴重性,臉色嚴肅了些。
「你少囉唣,爺說是就是,趕緊的,把齊思奕給爺叫出來,不然,爺就要動手啦。」說話間,許尚武一掌擊身門口的石獅,轟隆巨響,碎石四濺,王妃猝不及防被石子擊中,摔倒在地。
「你……你……」張媽媽白著臉扶住王妃,柳側妃則瑟瑟發抖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王府的護衛趕來之後,被許尚武冷眼一掃,全都不敢往前再前一步。
「許尚武,你夠了!」在房間裡再也呆不下去的顧桑苗只好出來:「這裡是恭親王府,由不得你放肆。」
王妃像是看見了救星,立即躲到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