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桑苗愣住:「你……」
畢竟蔣少奶奶說過,不做服侍人的下人……
「讓我試試吧,我也喜歡戲劇,以前只能在台下看著,現在能跟大家如此近距離接觸,是我的榮幸。」蔣少奶奶道。
原來這位是宗老闆的粉絲。
「那……你去吧。」顧桑苗正頭痛呢:「秀蘭姐姐,你小心些,他的脾氣確實有點古怪。」
探過監回來的福王妃在福王面前痛哭:「……王爺您是沒瞧見,大理寺是怎麼對待昱兒的,吃的是餿飯,還被打得一身是傷,這才幾天啊,昱兒就瘦得不成人形了,再這樣下去,既便不判重刑,孩子也會沒命的。」
福王頭痛,撫額頭:「你能不鬧我麼?他是在坐牢,又不是在渡假,誰讓他殺人的?」
「王爺,關在牢里的也是您的兒子,不是妾身一個人的。」王妃大怒:「你就真的不管了嗎?」
「你讓我怎麼管?汝州窯里,有三位技藝高超的師傅走了,連著他們的徒弟也一併帶走了,現在窯里缺人手,太后的千秋節眼看在即,既便不缺人手,時間都是緊巴巴的,現在人一走,更沒法子完工了。」福王煩燥道。
「趕不急就趕不急,宮裡就沒有存貨麼?太后一天能用多少盆子茶柄碗子啊,花瓶什麼的,宮裡也多了去了,沒換親的,她就一定在意了?咱們兒子的命可就一條啊,你當真不管管麼?」福王妃哭道。
「婦人之見,本王與你沒法說。」福王煩躁地起身走了。
「好,你不管,可以,那你也別管妾身會做什麼。」福王妃朝著福王的背影道。
恭親王府,上官宏欲言又止:「公子最近……怎地常不在府里?可是在忙?」
齊思奕美目幽幽地看著窗外靜靜綻放的海棠:「阿宏,你有話就直說。」
「小苗來找過我了。」上官宏實在忍不住了。
可齊思奕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我說小苗來找過我了,原來李公子的事,是她一手策劃的,我們要不要幫幫她?」上官宏以為他沒聽清楚,猶豫了好幾天,冒著被桑苗知道會翻臉的危險才下定決心告訴他的,怎麼還是沒反應?
「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吧。」接果,終於有了反應,卻是平淡得很。
「公子是否早就知道她還活著,也知道她的去處?」上官宏也不傻。
「阿宏,我的脾氣真的很臭麼?真的很難侍候?」某人卻答非所問道。
上官宏愣住,半晌才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