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兵士互看一眼,笑道:「不可能,以你的性子,蔸里不輸精光,不可能散場,就她們兩個吧,輸了抵給咱兄弟,你又不虧,無本買賣,多好啊。」
「奶奶的,老子雖然愛玩女人,可也從沒拿女人當賭注過,也從不強迫女人,你們幾個混蛋再囉嗦,以後別怪老子不講情面。」荊管事大怒道。
「長這麼水靈,不當賭注太可惜了……」還有個兵士一臉淫相放肆地地盯著顧桑苗看,象是要用眼神剝了她的衣服似的。
顧桑苗強忍著上前挖掉他那雙淫眼的衝動,悄悄向後移了一步,躲到荊管事身側。
「來,開始,再賭幾把。」荊管事挽著袖子躍躍欲試。
那兵士卻手一攔道:「慢著,今兒也賭了好兩個時辰了,累得很,哥幾個原想休息,你既然要趕本,那先拿出本錢來讓咱瞧瞧,一二兩銀子可沒誰跟你玩。」
荊管事手上正是捏著二兩銀子,那兵士眼尖,早看到了。
「娘的,平素你們幾錢銀子幾十個大子老子也跟你們玩了,今天老子是手氣背,你們就這樣對我?」荊管事又急又怒道。
「話不是這麼說,天長日久的,大家都在這個鬼地方呆著,等閒回不得家,你當管事自有女人送上門來跟你睡,哥幾個在這兒呆了大半年,都快成乾魚了,也想弄兩個女人滋潤滋潤,也是情理之中吧,要麼,就拿她們兩個當賭注,要麼,今兒就到此為止,散場。」那兵士一看也是個小隊長模樣的人,跟荊管事的地位不相上下,只是荊管事管著犯婦們的人事安排,兵士則負責守戒。
「大人,就拿小女當賭注吧,沒關係的。」顧桑苗見荊管事氣得眼睛子都快瞪出來了,臉紅脖子粗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怯生生道。
「看,小妹妹多懂事啊,你是看上哥哥了麼?放心,哥哥手氣好,一定把你贏過來,好好疼你,決不虧待你。」那小隊長骨頭都酥了,色眯眯地瞪著顧桑苗,口水都快流出來。
「這位兵大哥,你只說贏了如何?那輸了呢?」顧桑苗脆生生地問。
「哥有銀子,輸了當然出銀子啊。」
「那銀子全輸光了呢?敢不敢賭大些?」顧桑苗細聲細氣道。
「喲,你還要賭大些?哈哈哈,不好趣的妹子,你也會賭不成?」
「你別問這個,先說敢不敢賭大吧。」顧桑苗瞪著天真的,清澈又單純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
「賭大就賭大,可妹妹你說了不算啊,得問荊爺。」小隊長道。
「荊爺是荊爺的,我原是跟來玩兒的,你非要把我扯進賭局裡來,這就跟我有關係了,你要拿我來賭,我自然也要找你要賭注,不然太不公平了。」顧桑苗道。
「喲,好個厲害的妹子,有個性,爺喜歡,你真同意拿自個當賭注啦?」小隊長越發覺得好玩,大笑道。
「我一個女兒家,清白就在你談笑間給毀了,讓你下注也沒錯啊。」顧桑苗道。
「行,哥哥就答應你,說罷,你要什麼賭注,出了離開這裡,哥哥什麼都答應你。」那小隊長淫笑著說道。
「好,說話可要算數,荊大人,你做證。」顧桑苗道。
荊管事雖然有原則不拿犯女當賭注,但顧桑苗自告奮勇,當然不再推辭。
「願賭服輸,誰也不許賴。」荊管事道。
「我一個大男人還賴你小姑娘不成?放心,哥哥在世上立足,講的就是信用二字。」
「咱們賭五局,前面四局賭銀子,後面一局賭大的,我輸了,身子給你,心甘情願。」顧桑苗道。
「你跟我賭?」小隊長有點懵,他還以為顧桑苗是在替荊管事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