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屬皇家?那你可知,份屬哪位親王?」齊凌遠冷笑著問道。
「乃恭親王所屬。」
這竟然是恭親王府的礦場!顧桑苗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你可知我們兄弟是誰?」齊凌遠對著荊管事一腳踹去。
「你……你們是……」
「睜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小爺我是驍騎營將軍齊凌遠,這位是我大哥。」齊凌遠道。
「你……你們是大公子,二公子?」荊管事臉色慘如白紙,眼中充滿懼意。
「狗奴才,告訴我,誰把我家桑苗抓來的?」齊凌遠又是一腳踹過去:「誰又給你膽子,敢讓人圍住我大哥的?」
「奴才不知是大公子啊,至於……桑……桑苗姑娘,奴才確實不知她是公子在意之人,奴才也是奉命辦事,送到礦上來的全是犯官之女……公子饒命啊。」
「跟秦婆子在一起的郁婆子呢?讓她過來。」顧桑苗突然想起,一直跟秦婆子一道為難自己的郁婆子應該知道一些內情。
郁婆子戰戰兢兢地過來,跪在地上:「姑……姑娘,小的……小的沒……沒想過要殺你。」
「那秦婆子為何要殺我?」顧桑苗堅信,秦婆子的動機郁婆子是知道的,因為有幾次秦婆子對自己動手,是她在一旁望風。
「有人……有人給她下的令,還給她錢……」
「是送我們來的人嗎?」顧桑苗問道。
「姑娘兩個是官府人送來的,走的是正常程序,倒沒人另外吩咐什麼。」郁婆子道。
「那是誰讓秦婆子暗殺我的?」顧桑苗不解地問道。
「秦婆子收了一大筆錢,還說是上面的命令,要麼毀了姑娘的清白,要麼就殺了姑娘,反正不能讓姑娘以後全須全尾地回京城去。」
「給秦婆子傳命令的是誰?」
「是……」郁婆子抬頭四顧,正要說話時,眼珠子突然定住,面部表情也變得僵硬,然後,整個人直挺挺地栽倒,撲在地上一動不動。
立冬上前一探道:「死了。」
「是中毒。」齊思奕眸底冰寒:「走,回府。」
說著率先推著輪椅往前走。
「等一下。」顧桑苗向李隊長走去:「公子,救他。」
李隊長身受重傷,氣息奄奄,看見顧桑苗過來,雙眼微張,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還是捨不得我……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