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桑苗挨了不到五板子,身後行刑的太監就被踹飛了,捂著肚子一臉慘白的躺在不遠處,而眼前這顆大腦袋離得自己太近,近到能感受他的呼吸。
「疼嗎?」許尚武彎著腰,笑嘻嘻瞪著顧桑苗看,怎麼看覺得怎麼有趣。
她是怎麼貼上一張比原本年齡大十歲的面具,又看不出半點破綻來的?
「把你的頭拿開。」
顧桑苗還趴在長凳上,屁股上的傷,讓她很尷尬,動一動就扯得連頭皮都是痛的。
「尚武,你在做什麼?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太后聞聲出來,冷喝道。
「臣見過太后。」許尚武給太后行禮。
「不許再胡來,三十板子一下都不能少。」太后道。
許尚武素來敬重太后,更對太后忠心不二,打顧桑苗的責令是太后下的,他竟然將行刑的太監給踹了,豈不是在挑戰太后的權威?
「太后,能不能……」
「不能,哀家就奇了怪了,她剛才可是要殺你,只差一點,你就沒命了。」太后怒道。
許尚武涎著臉嘻嘻地笑:「臣知道太后心疼臣,要為臣出氣,可是臣就是看不得女人挨打嘛。」
「胡鬧。」太后嗔他一眼道:「來人,繼續打。」
太監戰兢兢地提起板子,眼睛卻睃著許尚武,天知道這一板子落下去,自己會不會又被踹飛。
「打吧打吧,太后的命令,必必遵從。」許尚武很講道里的擺手。
太監的板子這才往下落。
而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時,他突然身子一閃,整個身子覆在顧桑苗身上,支起手臂,為她撐開小小的空間,護住她。
板子不經意地、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嘭!嘭!」
太監下得面無人色,扔了手中板子跪下。
太后氣得臉色發青,指著許尚武道:「你魔症了嗎?」
小皇帝卻是若有所思。
周遭充斥著屬於男人特有的氣味,某人雄性荷爾蒙過量,刺得顧桑苗又羞又惱,誰讓他多此一舉了?
「滾開!」她在他懷裡低吼。
「不,我喜歡,這樣多好,咱倆終於親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