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州府。」許尚武道。
他騎著馬伴在馬車左右,一副止高氣揚,囂張不羈的樣子。
「不是去淮安府麼?怎麼來桐州府了?」顧桑苗愣住,淮安與桐州可不近,自己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好幾天啊。
「你只睡了一天一夜。」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許尚武道。
「淮安與桐州隔著幾百里地,怎麼可能一天一夜……」
「別人是不可能一天一夜,可有本將軍在,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許尚武傲然道。
顧桑苗沒問他是怎麼做到的,反正這傢伙身上有股奇特的能力,比如說,比狗還要快的自愈力,比如說,高到變態的武功……
可是一天一夜,這一覺也夠長的,還有,傷怎麼好得這麼快?尤其腰間那個深洞,竟然不止癒合,而且有點癢,應該是長新肉了。
咦……
街到牆上到處貼著畫像,看著好熟悉……
「那不是我嗎?」顧桑苗喃喃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通緝犯了?還是女匪首!
「嗯,是你,只是……」許尚武饒有興趣地看著,突然一勒馬韁往前去。
高頭大馬一衝過去,加之他又穿著一身將軍服,圍觀的百姓很快散開,衙役正詫異,這廝就是一鞭子抽下:「喂,你們當官的呢?」
衙役見他級別不低,身後又跟著幾個橫著臉的隨從,忙跪下:「回……將軍的話,我們大人他……」
話還未完,許尚武不耐的又是一鞭子:「趕緊的,把你們當官的叫來。」
衙設嚇得護著頭一溜煙跑了,很快有個中年男人穿著官服出來,遠遠地看見是許尚武,嚇得撩起衣擺一路小跑著過來,躬身行禮:「下官桐州知府李潤安給大將軍請安,不知將軍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將軍恕罪。」
許尚武執鞭指著牆上的畫:「這誰畫的?」
那桐州知府沒聽清楚,以為他問畫的是誰,忙道:「這是個女匪首,前些日子在淮陰縣搶官糧,聚眾鬧事,殘殺朝庭命官……」
話還未完,許尚武一鞭子抽去,李潤安白白胖胖的臉頓時起了一條血痕,一臉驚愕與憤怒地抬頭:「大將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