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藥每日兩顆,連服三天症狀可能會輕些,如果不服藥的話,再過三天,二娘就不會只是惡主犯困,而是吐血了。」
「你……」顧桑苗大怒,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他頭上砸去。
許尚武不躲不避,任由茶杯砸中自己的前額,夾雜著鮮血的茶水順著他光潔的額流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對不起小苗,原諒我不得不如此,我還是不放心,怕你飛了。」
「滾,你跟我滾出去。」顧桑苗對他又打又踢,將他推出門去。
許二太太瞪她道:「小苗,你不能這樣對大少爺。」
「娘,他就是王八蛋。」重重地摔上門的時,顧桑苗怒罵道。
被推出門外的許尚武顧不得擦乾臉上的血水,打了個響指,立即有幾個黑衣隱衛出現,躬身立在他面前。
「守在這裡,不許人進出。」
隱衛領命,很快占據院中幾個最佳角落,監視屋裡的人。
「娘,快讓我檢查。」沒想到許尚武如此卑鄙,竟然早料到了自己會潛入許府,早早地對二太太下了毒,牽制住自己。
「無妨的,小苗,你想走還是可以走,不用管娘。」許二太太道。
顧桑苗鼻子一酸道:「我怎麼能扔下娘不管,以前不知道娘在哪裡,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叫我怎麼捨得……」
「那就嫁給許尚武吧。」許二太太道。
顧桑苗愣住:「娘,你真讓我嫁給他?」
「總比嫁進恭親王府好。」許二太太冷下臉道。
心上象插了一根尖刺,痛得一陣痙攣,顧桑苗道:「我也沒打算再嫁給齊思奕,可是,我絕不嫁給許尚武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
許二太太一把按住顧桑苗:「娘知道委屈你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戒備心極強,除了嫁給他,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殺掉他?」
顧桑苗怔了怔,大喜道:「原來娘的打算和我一樣,我還以為娘是……」
「娘怎麼可能讓你真的嫁給仇人的兒子,許之懷雖然不是始作甬者,可他也一樣摻與了,沒有他和太后的那點破事,你爹又怎麼可能捲入是非里,他比你爹多活了十一年,是該遭到報應的時候了。」許二太太道。
「娘,他真的給您下了毒。」顧桑苗用銀針刺破了許二太太的腕脈,放在鼻間聞了聞道。
「無妨,娘體內又不是肯有一種毒,當年許之懷就用這個法子把娘困在許府的。」許二太太不以為意道。
顧桑苗的淚就沒忍住撲撲地往下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