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娶你不成問題,這點你已經試驗過了。」他笑著回道。
顧桑苗臉一紅,這廝還真是……明明一副溫柔無害又純淨如塵的模樣,一旦與她單獨在一起,就會……
「小苗害羞了?難道你不承認麼?要不要……再確認一回?」他將她往懷裡一攬,凝著她的雙唇,呼吸一窒,緊接著心跳也加快了。
明明就身子虛弱得很,這個時候了還……
「你知道我要的是白頭偕老。」心裡一急,說出來的話就沒經大腦。
齊思奕眼神越發明亮,嘴角微翹,眼神好象浸了蜜一樣,捧著她的臉低頭親了親,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道:「好,我答應你。」
顧桑苗莫明,答應什麼?白頭偕老嗎?
「可你卻總不顧及自己的身子。」她有點氣急敗壞:「你早告訴我身體狀況,保不齊我早給你研製新藥了,又怎麼弄到如今這個地步,輕飄飄的,稍刮點小風就能將你捲走。」
「那我用根繩子把咱倆系在一起好不好?你會牽著我,不讓我被捲走的對嗎?」齊思奕好笑道。
「嗯,把你栓住,正好還省得被別人覬覦了。」顧桑苗笑道。
「放心吧,我的身子骨我自個心裡有數,武功也會慢慢恢復的,你不用太擔心,更不用內疚,只是……你的纏綿是如何沾染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齊思奕道。
「你應該猜得到。」顧桑苗道。
見他眼中滿是堅持,知道這個人也是個倔性子,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任誰也攔不住。
只好道:「那次我被許尚武擄了去,他並沒有要殺我,可後來我們遇剌了,我中一毒箭,他又找不到解藥,便……」
「便用嘴吸去你肩頭的毒血對嗎?」齊思奕凝著她受傷的肩頭那處道。
「我當時昏迷著,不知道具體如何,後來才想明白,應該是如此。」顧桑苗道。
「後面我去救你時,他假裝打傷你,就是為了讓你這處傷口不被發現對嗎?」齊思奕道。
顧桑苗臉色一紅,不自在道:「確實如此,因為那次刺殺我的,就是你父王,他親領的兵,帶的還是你的黑衛。」
「終究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他沒有責怪她,而是將她擁在懷裡,輕輕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早一些知道你的體內有纏綿,或許就不會讓你受那麼多苦了。」
原來他詢問的目的在這裡。
顧桑苗一自內疚,果然自己是小人之心,以為他在追究……
「父王那裡……」他猶豫又斟酌著想要對她說。
「我明白的,那到底是你的父親,生養之恩永難報的,我在意父親的仇恨,又怎麼會逼著你為了我,與父親反目成仇呢?將心比心嘛。」
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齊思奕怔了怔,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