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娘子要親親。」主著,仗著身長的優勢,大庭廣眾之下又親了自家娘子一口,象是在宣示主權似的。
紫雪和立冬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好在那邊齊靜怡讓秦懷謹的小廝扶著秦懷謹,也往外去,秦懷謹嘟嘟嚷嚷的也不知說著什麼,不時的掙扎兩下,兩個小廝也很是吃力,倒是齊靜怡握住他胡亂揮舞著的手之後,他才安靜了,竟似是伏在小廝身上睡著了,被拖著走的,他們這一對吸引了不少眼球,不至於有太多人瞧見大爺當眾親吻大奶奶。
據說那天秦懷謹一直不肯回秦府,非嚷著要在岳母家休息,又拉著齊靜怡的手不放,小廝和長隨很是無奈,覺得冒犯了郡主殿下,一個勁的陪小心道歉,誰知郡主並不介意,最後拉著他家大人的手,真去了裕親王府,王妃命人辟了間清靜乾淨的小院子讓秦懷謹住了進去,一覺睡得死沉死沉,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醒來後覺得腹中空只,難受之極,頭也昏昏沉沉的痛,正是酗酒的後遺症。
睜開眼看見四周陌生得很,不是秦家,也不是在顧宅,床上是軟軟的錦絲棉被,看房中的布置擺設,不象是男兒住的地方,倒象女兒家的閨房,不由一下子驚得坐起來,門開了,有人緩緩走了進來,秦懷謹警惕地看了過去,差點從床上滾落下來。
「王……王妃?下官……下官拜見王妃。」
「秦大人醒了?跪著做甚?快起來。」裕親王妃生受了他這一拜,笑道。
「下官……該死,不知身在何處,昨日喝高了,喝高了,有冒犯之處,還請王妃您海量寬佑。」
「本妃知道秦大人是喝高了,自然不會與喝高了酒的人計較。」裕親王妃道。
秦懷謹不由鬆了一口氣,正要抹去頭上的冷汗,就聽裕親王妃道:「秦大人可還記得昨日之事?」
秦懷謹茫然地搖頭:「不太記得了。」
「也是,喝多了酒,發了什麼酒瘋自然也是不記得了的。」王妃道。
「那你可還記得是如何到裕親王府來的?」
秦懷謹繼續搖頭,心中卻有股很不好的預感。
「是我家靜怡那丫頭將你帶回來的。這件事,滿城皆知了,你可知道?」裕親王妃又道。
秦懷謹瞪大眼睛看著裕親王妃。
「你嚷嚷著不肯回府,非要住在岳父家,然後又抓著我家靜怡的手不放,靜怡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將你帶回了王府,你可知,在顧家有多少人看見和聽見了?在大街上,又有多少人看見和聽見了?」
秦懷謹的汗就順著臉頰往下流,這輩子沒做過虧心事,昨日是怎麼了?
「其實喝多了酒,做事就不受大腦控制,但酒後吐真言也是有的,原來秦大人早就對我家靜怡心儀了,本妃原本是不看好大人的,畢竟你比靜怡大了十歲,年歲上靜怡就吃了虧,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