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本相後悔沒有早點殺了這個小賤人,她害了我整個許家,害我父子反目,害我失去一條臂膀,如今又要害死尚武,虧得尚武剝心掏肺的待她,你們敢殺尚武,本相保證一劍結果了她,一屍兩命,看誰更划算。」許之懷陰沉著臉說道。
「小苗……」齊思奕臉色女白,聲音顫抖。
齊凌遠更是煩躁,罵道:「許賊,放開我嫂嫂,你不就是想要逃嗎?我放你們父子離開便是。」
「算你小子懂事,先將尚武放出來再說。」陰謀得逞,許之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聲道。
齊凌遠顧不得許多,躍下巴便去擰陷井蓋的機關。
「不許放。」說話正是顧桑苗,她雙手被那兩名侍衛反擰在身後,脖子上橫著的劍刃離喉嚨只有一寸不到,可以說許之懷的手稍微抖一抖,她那脆弱的頸脖就要被割開。
可她卻堅決地說道。
「小賤人!」許之懷咬牙切齒地罵道,恨自己被砍掉了一條胳膊,僅餘的一隻手要執劍,否則非要搧她一個耳光不可。
「老賊,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自從知道我姐姐死在許家,慘死在許尚武手中開始,我便計劃著要滅了你許家,要殺死你們父子,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結果,你讓我放棄?放過你們父子?妄想!」顧桑苗冷笑道。
「賤人,你不怕死,就不擔心腹中的胎兒嗎?」許之懷陰沉沉地看著了桑苗,突然舉劍對著她的肚子:「或者,本相應該先剝了你的肚子,看看這裡面的野種長什麼樣子。」
說著,他還真的用劍挑開顧桑苗的衣帶,故意讓她的衣袍鬆散開來。
「小苗!」
「小苗!」
「小苗!」
山下的三個男人心急如焚。
「小苗,咱們來日方長,今日放了他們父子,日後一定還有機會殺了他們的。」秦懷謹顫聲勸道。
「是啊,嫂嫂,沒有人比你和肚子裡的孩子更重要了……」
「你們以為放了許尚武,這個老賊就會放過我嗎?他恨我入骨。」顧桑苗冷笑著搖頭:「不能,不許放!」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當真以為本相不敢殺你嗎?」許之懷氣急,舉劍就刺。
齊凌遠與懷謹齊齊飛起,以最快地速度撲向顧桑苗,但距離太遠,便是有閃電一般的速度也不可能救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