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可兒打了個噴嚏,凍得渾身顫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是誰?算是府里的什麼人?
「姑娘,不管有什麼想不開的,都不該走這條路啊,你還年紀吶,以後的日子還長,想開些啊。」見她一臉痛苦為難,李照豐嘆息一聲道。
許可兒很想說,我沒有想不開,沒有想要自殺。
可剛才落入水中的那一刻,確實是希望就這樣走完這一生的,活著實在太艱難了……
她想道謝,可剛一開口,又連打了幾個噴嚏,冷得直打哆嗦:「我……」
她一身濕答答的,穿得又不厚實,衣服都貼身上了,少女的玲瓏曲線畢現,這若再讓更多的人瞧見,這姑娘以後還怎麼做人啊?肯定得影響名聲,雖然自己這件衣服也是濕的,但罩著她終最要好一些。
如此一想,李照豐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將許可兒裹了,抱起就走。
許可兒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抱過……
好吧,那晚如果真與王爺有肌膚之親的話,王爺算是第一個抱過自己的男人,可那晚完全暈呼呼的,沒一點印像,而現在這個男人,正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擁緊在懷裡,用他的體溫溫暖著她,雖然他長得並不英俊,可充滿男人的力量,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離得那麼近,讓她忍不住心撲撲直跳。
「姑娘,你住哪兒啊?」李照豐問道。
「東……東跨院。」許可兒感覺暖和了些,結結巴巴地回道。
李照豐抱著許可兒往東跨院去。
不遠處,顧桑苗與春兒還有松媽媽幾個瞧見了,春兒道:「李大哥這是……」
「英雄救美吶。」顧桑苗道。
「那許家小姐怎麼就跳湖了?」春兒不解。
「誰知道啊。」顧桑苗也沒明白,自己可沒虐待她,待她一直好好兒的,她自己想不通,可不能怪自己頭上來。
「要不要請個大夫過去啊。」松媽媽擔心道。
「不用了,讓李大哥張羅吧。」顧桑苗說著拉過松媽媽小聲吩咐。
松媽媽眼露喜色,笑道:「好的,老奴這就去辦。」
李照豐將許可兒抱回了東跨院,屋裡服侍的兩位不認識他,見二人這副模樣回來了,那媽媽便要發作,許可兒忙道:「媽媽,是這位大哥救了可兒……」
媽媽一臉詫異地看著李照豐:「敢部閣下是誰?怎麼沒在府里見過?看你的裝束也不象是府里的人。」
李照豐把人放下就準備走,畢竟這裡是內院,住的又是女眷,他再呆著就不方便了,沒得還會給這位姑娘惹來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