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是辣的,夠勁,而且,都長得不辣嘛,行,爺一塊收了,上,全抓起來,除了最好看的妞,其餘兩個能不傷就不傷,沒法子了,給點教訓爺也不怪你們。」
幾個大漢得了令,下手便不客氣,哪知兩位丫環看似柔弱,功夫卻厲害,下手又穩,准,狠,招招都是致命,大漢一開始輕敵,很快倒下兩個,一個斷了條胳膊,一個瞎了隻眼,已然沒了戰鬥力。
大花豬頓時嚇白了臉,估計從未見過如此血腥,又倒退了好幾步,卻是更狂妄了:「給爺往死里打,生死不論!」
餘下三個大漢也被激起了殺性,三人同時攻了過來,兩名丫環雖然武功高強,但到底是女子,二對三稍顯吃力。
齊雨柔恨那草包花豬只敢躲在人家背後行惡,趁人不備,潛了過去,一把揪住那花豬的耳朵,手指一划,鮮血四濺,竟是將他一邊耳朵給割了。
「啊……」
一聲慘叫破天而起,花豬捂著耳朵大罵:「你……你敢傷爺,你知道爺是誰嗎?」
「管你是誰!」三位大漢見主子受傷,果然騰出一個人來對付齊雨柔,齊雨柔迅速又割了大花豬另一隻耳朵:「來個對襯美!」
割完也不敢戀戰,調頭就跑。
兩位丫環急了,又一時不能收拾對手,下手更狠更快。
齊雨柔身後緊跟著一個大漢,一連跑了兩條巷子了,齊雨柔跑得沒了力氣,怒道:「再不回去找人醫治,你家少爺就會血盡而亡,我可告訴你,方才我可割斷了他的動脈。」
大漢原本想著一定要將她抓回去交差,聞言頓了頓,他這一遲疑,齊雨柔跑得更快,眼看著又要轉入另一條巷子,大漢慪不過,繼續追了上來,果然轉過巷子就見齊雨柔已然跑不動了,彎腰在那喘氣歇息呢。
她既傷了主子,他就不用再顧及了,上來就是重重一耳光煽來。
齊雨柔聽到風聲,卻沒有餘力躲,就在她以為這一下定然捱著了,突然發現耳畔的力道不見了,呆呆地抬頭,只見一隻白色衣袖的胳膊攔在她頭頂。
也顧不得形不形了,一屁股攤坐在地上。
眼前晃過一個白影,緊接著就聽得一聲悶哼,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坐下的血殷紅一片,還沒回過神來,肩膀被人拎起,雙腿離地 ,整個人跟著飛躍到屋頂,然後那人將她往肩上一搭,跟個槓布袋似的槓在她在黑水城的屋頂上飛來躍去,等她暈頭轉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時,腳尖終於著了地。
但人還站不穩,只能軟軟地趴在那人身上,不肯挪動,管他是龍是蟲,本公主先歇息歇息了再說。
「你靠夠了嗎?可否放開在下?」不僅身上的味道好聞,連聲音也是低低的,帶著一絲沙啞。
齊雨柔喘了好半響氣,感覺頭沒那麼暈了,這才支著身子退開一步,可還沒開口呢,就感覺胸口一陣翻湧,沒來得及轉身,就一口噴了出去。
「你……」對方低沉的好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怒氣。
齊雨柔快要慪死了,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糗,還是在個年輕男子面前,頓覺顏面全無,低下頭死都不肯再抬起來,捂嘴連退幾步裝死。
那人似乎用帕子清理了她的嘔吐物,忍著怒氣問道:「你家住哪兒?」
齊思奕讓他把人帶進正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