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柔幾個回去休息之後,齊思奕仍在書房寫著書信,顧桑苗端著熱茶過去:「相公,別太著急。」
齊思奕放下手中的筆,接過茶喝了一口放下:「娘子在擔心為夫?」
對相公這一稱呼最能撓動某人心弦,再煩燥鬱悶之時,只要顧桑苗輕輕柔柔柔喚聲相公,他便能眉目舒展,嘴角上揚。
「嗯,擔心你太過操勞,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娘子是忘了昨晚如何求饒的?」他果然俊眉一挑,手便覆上她的前胸。
顧桑苗踮腳吻了吻他的嘴唇,俏臉暈紅:「別鬧,你還有正事沒辦完呢。」
「這也是正式,為夫的還想要個女兒,娘子不想成全我?」
「太密了,生孩子好辛苦啊,你捨得讓我痛苦?」
想起當初她生誠哥兒時的兇險,齊思奕臉一白:「不生了,不生了。」連連搖頭,如遇鬼魅。
顧桑苗嗔他一眼道:「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職,生誠兒時,我還是太年輕了,再過幾年,等身子養好些,誠哥兒也大點兒好帶了,咱們再要個女兒便是。」
「那要生的又是兒子呢?」齊思奕苦惱地揉著頭髮。
「再生就是,直到生出女兒來為止。」顧桑苗笑道。
「那你豈不要受好多次罪?不行,不行。」
看他猶豫糾結的樣子顧桑苗又感動又好笑:「生著生著就習慣了,習慣了就不會很受罪了,再說了,我的運氣向來很好的,保不齊第二胎就是個女兒。」
他聽了心情稍緩,卻還是緊緊擁著她,下巴枕著她的頂發:「娘子,我們要一生一世,健健康康,安安穩穩地相守相伴生活下去。」
「嗯,我會的。」顧桑苗環住他的腰道。
又問「對了案子的事,你現在怎麼想,可有打算?」
「時間不宜拖得太長,畢竟我們兩個離京太久了,不知道凌遠會不會被人識破。」齊思奕道,他手下的信就對齊凌遠有關政事處置的回覆。
那傢伙打仗可以,治理國家還欠些火候。
「我也覺得,而且這裡太冷,誠哥兒很不適應,昨兒個就一個勁的要玩雪,結果晚上手指就生了凍瘡。」顧桑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