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生的又是兒子呢?」齊思奕苦惱地揉著頭髮。
「再生就是,直到生出女兒來為止。」顧桑苗笑道。
「那你豈不要受好多次罪?不行,不行。」
看他猶豫糾結的樣子顧桑苗又感動又好笑:「生著生著就習慣了,習慣了就不會很受罪了,再說了,我的運氣向來很好的,保不齊第二胎就是個女兒。」
他聽了心情稍緩,卻還是緊緊擁著她,下巴枕著她的頂發:「娘子,我們要一生一世,健健康康,安安穩穩地相守相伴生活下去。」
「嗯,我會的。」顧桑苗環住他的腰道。
又問「對了案子的事,你現在怎麼想,可有打算?」
「時間不宜拖得太長,畢竟我們兩個離京太久了,不知道凌遠會不會被人識破。」齊思奕道,他手下的信就對齊凌遠有關政事處置的回覆。
那傢伙打仗可以,治理國家還欠些火候。
「我也覺得,而且這裡太冷,誠哥兒很不適應,昨兒個就一個勁的要玩雪,結果晚上手指就生了凍瘡。」顧桑苗道。
「娘子,我打算潛入劉知行的府中。」齊思奕道。
「為何不是馬成風的家裡?」顧桑苗詫異道。
「馬成風太過精明,我們出現之後,他的防範就加強了,不是說難,而是要取得他的信任要耗費很多時間,要做兩步走,一邊潛入劉知行的府中,一邊我以欽差的身份繼續與馬成風周旋,佯裝要與他合作,擠走他在京城最大的靠山。」齊思奕道。
「嗯,我贊成,只是如此你了,也太辛苦了,劉知行那邊我去。」顧桑苗道。
「你去?別忘了,當年許尚武那麼高的武功,我在他手下也有一戰之力的。」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安危,顧桑苗不服氣道。
「他哪裡是真的打不過你,不過捨不得罷了。」提起那個人,齊思奕還是很彆扭的樣子。
「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其實他也沒有大家認為的那麼壞。「顧桑苗由衷道。
「怎麼?捨不得他?」臉腮立即被某人捏住,咬牙切齒地語氣象是只要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下一秒就會將她生吞活剝。
「在為妻的眼裡,別的男人都是浮雲,我看不見他們的。」顧桑苗求生欲很強地回道。
這個答案果然取悅了他,但還是忿忿地懲罰似地咬了下她的唇角:「以後不許提他。」
「不提壓在心底?」她顧意逗他。
「你敢!」
「不敢,好了,你就讓我去吧,我能保護自己,再說了,你忘了我的拿手絕活麼?沒有人能輕易傷得了我的。」顧桑苗道。
從小夥計的言談中得知,那劉知行也是個好色貪財的惡棍,只是表面裝得斯文儒雅,人品本性卻不比馬成風好多少,說他們是一丘之貉,絕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