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涼笑了笑,這個笑極盡溫和,卻讓白衫少年產生了一股涼意。
步涼慢步走著,清晰的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竹樓的地面在吱呀作響。
「你說,我要是喊一聲,教主醒了,你是不是就沒了。」
步涼站在了白衫少年的面前,抿嘴笑了笑,看著白衫少年收縮的瞳孔,極盡尖銳地喊了一聲,啊。
教主似乎被驚醒,白衫少年身體晃了晃,不甘地往地上倒去。
步涼彎下腰,扶住了跌倒的少年。步涼的鹹豬手摸向了少年的胯部,摸了摸,挺大的,捏了捏,挺軟的,還會變硬,當真是真東西。她聽到少年不甘地說道:「你給我等著,步涼。」聲音除了氣惱還有羞愧。
步涼一樂,佯裝要去接開少年的腰帶,還沒調戲個夠,少年就兩眼一閉,頭歪在一邊,倒在了步涼懷裡。
月色下少年的五官輪廓柔和了下來,眉眼也更加的精緻,似乎是變回了女兒身。
步涼強作淡定地又把鹹豬手伸了過去,摸一摸,那一塊已經沒有了,變成了女孩子的構造。
把教主穩穩地抱在懷裡,此時低眉順眼的女孩子比剛剛那個張牙舞爪的男孩子好多了。動作輕柔地把教主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
打了個哈欠,抱著自己的被子,睡在教主的門外。得知了沒有鬼魂,步涼這一覺睡得安穩極了。
在步涼看不見的地方,教主的耳尖紅了。
竹葉隨風嘩嘩作響,不時有幾片葉子凋零離開枝幹,這世間的緣分也大致如此,風和葉,緣起緣滅,聚散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