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七月七,在往年,步涼通常是參加宮裡的宴會。宮裡有一種別致的乞巧法子,雕刻藕,誰刻得越好,便得的獎賞多。宮裡的宮女們心思巧妙,往往能雕刻出一些活潑又有趣的小玩意。
今年一個人,倒也無趣。
步涼坐在竹樓的樓梯上,托腮看著滿天繁星,幽幽地嘆了口氣。
夜晚的教主又在走來走去了,雖說知道他不是鬼這一點,讓她心中很是寬慰,但是你這沒玩沒了的走來走去,也是惹人討厭。步涼又打不過這夜晚的教主,便由著他去了。
許久後,夜晚的教主終於不到處走了,最後竟然在步涼的身旁坐了下來。步涼剎那間想起了自己那晚的惡行,毛髮似乎一時間全部炸了起來,便趕忙為教主大人騰開一個大大的位置。
時間似乎靜了許久,步涼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寂靜了,開口問道:「教主,你怎麼不說話?」
時間又靜了很久,夜晚的教主答道:「沒什麼好說的。」
步涼哦了一聲,說道:「今日是七月七,你知道這是什麼日子嗎?」
「乞巧節。」
「原來教主你知道啊。」
「嗯。」
空氣一時間冷地凝滯了下來。
「教主我們玩個遊戲吧,你問我答,我問你答,玩不玩。」
「不玩。」
空氣又一時間冷地凝滯了下來。
「不玩我就回房間睡覺了。」步涼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寒氣,準備回房間了。
教主這時候拽了一下步涼的衣角,步涼嗯了一聲,垂眼看著教主,教主拍了拍先前步涼坐的地面,步涼會意,又坐了下來。
教主問了第一個問題:「你是暗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