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涼皺起了眉頭,問道:「獨孤信,誰是將軍?」
獨孤信面色不變,答道:「是我口誤了,不必在意。」
步涼點了點頭,雖然潛意識裡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漠北?」
「過幾日罷,等我的部下找到我的。」獨孤信笑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京城。」
「再過幾個月。」步涼答道,隨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獨孤信,又坐在了凳子上。
在獨孤信不說一些胡話的時候,步涼覺得和他說話還是很舒服的,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再者,兩人現在的處境都挺狼狽的,算是同病相憐了。
獨孤信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遞給了步涼,說道:「這是你此次救我的謝禮。」
步涼說道:「不用了,無影刀已經抵過了這次我搭救你的恩情。」
獨孤信笑而不語,執拗地把錦囊遞向了步涼。
步涼定定地看著獨孤信的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獨孤信要這麼做,猶豫著接過了錦囊,手指捏了捏,是什麼鋒利而堅固的東西,像是什麼暗器。
步涼垂下了眸子,問道:「獨孤信,為什麼我覺得你是在透過我去看另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