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信皺了皺眉,燒死這個詞,讓他想起了微生涼腰帶上被火燒出來的幾個小洞。
問道:「那幾個長老是何日死的?」
斗篷人答道:「是前兩日起的火,但是驗屍的卻說是昨日死的。此中必定是有什麼緣由,屬下懷疑,兇手就是明蓮教的教主。」
獨孤信笑著搖了搖頭,只是那笑容又冰又冷,讓人不寒而慄,說道:「恰恰相反,這教主是想包庇兇手。」
斗篷人一愣,說道:「王為何這樣說?」
獨孤信沒有回答,說道:「你不必知曉緣由,按照之前的計劃行動,把明蓮教的動向按時匯報給本王。」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燭光照射下,門上浮現了一個身影。
飽含著戒備的聲音響起,「喂,你沒事吧,應一聲。」
斗篷人不由得站了起來,站在獨孤信身側,拔出了刀。
步涼聽到了刀出鞘的聲響,手一推,門竟然沒關,便直接沖了進來。便看見了這樣的景象,一個黑衣斗篷人拿著刀捅向了獨孤信,獨孤信面色森冷,一腳踹開了斗篷人,斗篷人提著帶血的刀,破窗而逃。
步涼瞳孔緊縮,快步追了上去。
獨孤信上前一步拽住了步涼的手,虛弱地說道:「別追了。」
步涼頓住了腳步,看了眼獨孤信連綿不絕地流血的血窟窿,把他扶到了床上平躺了下來,解開了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