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一高一矮的背影融合在了昏沉的黑暗中,只有那一盞燈籠還透著光。
玉楓摸了摸頭,袖子裡的雙魚抖了出來,這下子更是滿頭霧水了,感覺頭要禿了。
晏秋白說道:「雲煙,下次不要喝其他人一起喝酒,知否?」
顧雲煙答道:「不知。」
晏秋白默然,說道:「為何?」
顧雲煙答道:「酒能解愁,味極甘甜。」
晏秋白說道:「那就吃糖吧,糖之味,更為甘甜。」
顧雲煙搖了搖頭,答道:「無人與我糖,卻有人與我酒。」
晏秋白輕笑,說道:「那往後我同你買糖吃,你不喝酒,可好?」
顧雲煙點了點頭,說了個好。
兩人一問一答就像是真的,但晏秋白清楚著,顧雲煙還在醉里,明日記不記得這話,還是個問題。
到了顧雲煙的帳篷,顧雲煙揮揮手,慢慢地進了帳篷裡面。
晏秋白笑著搖了搖頭,本想回自己的斗篷去,本來就是今晚特地去尋的顧雲煙,既然人已經尋到,那便無甚其他的事情了。
突然之間身後響起了一聲尖銳的慘叫,晏秋白的瞳孔猛地收縮,快速地轉身,揭開了帳篷的帘子,隻身一人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