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得牙婆瑟瑟發抖,面露恐懼地看著眼前的兩個黑衣人。
顧雲煙壓低了嗓子問道:「說,白天是不是有一個紅衣女人去了牙行。她去哪了?」
白色的刀刃抵在了牙婆的脖子上。顧雲煙手指貌似隨意地抖了抖,銳利的刀鋒割開了牙婆的脖子,血腥味瀰漫了開來。
牙婆說道:「紅衣女人,紅衣女人去奉常府了,就是那個顧雲煙的府邸。你如果要找她的話,去奉常府啊,和小人沒有半點關係的。你去綁架顧雲煙啊,放過小人啊。」
顧雲煙現在心情很奇妙,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說要自己去綁架自己的。
顧雲煙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放屁,你當老子傻,當時不是在你那的嗎?」這話只是顧雲煙拿來誆騙牙婆的,只有半真半假的話,才能套出來更多的事情。
果不其然,牙婆說道:「從十年前把她賣了,小人就沒再見過她了,哪裡料得到現在她傍上了顧雲煙那樣的大靠山。」
顧雲煙挑了挑眉,覺得自己是沒有辦法好好拷問了,把匕首遞給了晏秋白。
晏秋白會意,接過了匕首,往著牙婆的臉上劃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森然地說道:「告訴我,全部你知道的關於這個女人的下落。十年前你把她賣給了誰,她又是怎麼落到了你的手上。如果有半點假話,呵呵呵,就問問我手裡的刀答不答應。」
牙婆涕泗橫流,忙說道:「說,小人什麼都說,大人您大人有打量,別殺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