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知道那個死丫頭遲早要給我帶來麻煩的。」
顧雲煙冷眼看著牙婆,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上去,羅衣是她的朋友,豈容得別人說半句的壞話。
牙婆吃痛地在地上打滾。旁邊的牙公也跟著瑟瑟發抖,只不過是識趣的不說話。
晏秋白的匕首順勢又在牙婆的臉上劃了一道偌大的口子,鮮血汩汩的流淌了下來,空氣中頓時瀰漫開了濃重的血腥味。
顧雲煙心裡不由得讚嘆一句,晏秋白這廝果真是拷問這種事情做多了,業務熟練。
牙婆眼中帶著驚恐,說道:「是前朝的餘孽,那個女人就是前朝的皇女,南朝的風女。十年前,是一群黑衣人帶走了她,後來小人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顧雲煙睫毛動了動,眼中帶著深深的殺意,如有實形。這可真是最糟糕的答案了。
手腕翻轉出來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懾人的氣息。
晏秋白輕聲說了一句,「冷靜下來。還有事情要問。」
顧雲煙聞言手指縮了縮,克制地收起了匕首,往後退了一步,免得自己一時衝動殺了人。
牙婆滿臉鮮血,懼怕的淚水混合著猩紅的血液一起灌到了口中,顯得可怖極了。
晏秋白撫慰道:「如果你如實說出你所知道的事情的話,我一定留你一條性命。」聲音十分溫和。
但顧雲煙知道,這是他慣用的伎倆,飽受他折磨的人會對他這一剎那間的仁慈感激涕零,以至於和盤托出。
牙婆使勁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