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白溪,你彆氣了。安之他那是膚淺,只有以貌取人的傢伙才把醜女人醜女人掛在嘴邊呢,而且他剛剛被我踩了一腳,咱也算是以牙還牙了。」
白溪聞言點了點頭,冷哼了一聲,把安之連人帶著藥箱推到了屋外。
安之清秀的面容泛起了又羞又怒的紅暈,「我不是以貌取人的傢伙,醜女人才是對主上見色起意,你。」
還沒來得及讓安之把話說完,白溪就已經關上了門,把安之關在了屋外。
拍了拍手,又向著我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的凳子上,眨著眼睛,雙搜托腮看著我。
我被這熱情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紅,說道:「白溪,別看了,不就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個嘴巴。我問你個事情。」說著,我拉住了白溪試圖摸我臉頰的手。
白溪撅起了嘴巴,我有些無奈,便由著她對我的臉蛋上下其手,揉來揉去。
「白溪啊,之前那個打敗我的紫衣女子怎麼樣了?還有啊,她那到底是什麼路數的武功,怎麼她剛剛跳完舞,我就七竅流血了。」
白溪蹂躪我臉頰的手頓時停了下來,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猜到你早晚要問這個事情。那日主上把你從競技場抱回來,你當時奄奄一息,主上一怒之下,就把紫衣扔到詔獄裡面去了,九大酷刑走過一遍,雖說還有一口氣,可是已經不是個人樣了。鼻骨都露出來了,鼻子掉了一半,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的好皮。」
我並非是多麼良善的人,對於把自己打得半死不活的人更是沒有多少同情心,不過聽到這樣的結局,還是有些揪心。
白溪繼續說道:「當時你站在競技場上的時候,主上就認出你了,當時就給紫衣下了命令,不可傷你,但是沒想到紫衣把她壓箱底的暗殺術都用了,就為你把你置之於死地。」接著,她連忙攥著我的手,說道:「若若,我告訴你啊,主上那對你絕對是全心全意的,出了這種事情,也是她咎由自取,非得觸犯主上的逆鱗。」
我低下了頭,並不言語。我有些擔心,也有些害怕,我原來是否就生存在這樣的地方,殺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問道:「白溪,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
白溪陡然間愣住了,避開了我的目光,伸了個懶腰,說道:「如果想知道的話,要主上親自告訴若若你才行呢,如果是我告訴你的話,說不定那蓋在紫衣身上的白布,明日就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目光落在白溪身上的粉色荷花的裙擺上,心裡有些迷惘,我想離開黑街了,因為,似乎在這裡,並沒有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