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燚清牽著東方韻移駕前廳,看到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有一壺酒,兩支精緻的酒杯。宮女太監垂手而立,準備伺候二人用膳。
「皇上,這些美味佳肴都是娘娘親自參與做成的,皇上一定要好好的嘗一嘗。」秀兒一邊幫東方韻放好板凳,扶她坐下,一邊說道。
「哦?是嗎?」敖燚清來了興致,笑著看向東方韻,「沒想到朕的韻兒還會做飯,既然都是韻兒做的,朕一定要多吃一點。」
「皇上謬讚了,韻兒不敢居功,韻兒只是打了個下手。」東方韻始終不敢直視敖燚清,她垂著眸子淡淡的道。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這麼隆重,韻兒都親自下廚了。」敖燚清猜測著,「你的生辰?不對啊,還沒到。你和朕初次見面的紀念日,好像也不是。」敖燚清搖著頭,冥思苦想著。「要不韻兒告訴朕?」
「什麼都沒有,韻兒只是覺得這段時間惹皇上不高興了,想要賠罪。」
「哦,僅此而已嗎?什麼時候朕的韻兒變得這麼乖了。」
東方韻揮了揮手,淡淡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低著頭倒退著出去了,屋內只剩下敖燚清與東方韻二人。
「韻兒,你是不是有話對朕說?」敖燚清看出東方韻有心事,放下筷子,準備洗耳恭聽。
東方韻拿過酒壺,親自斟好了兩杯酒,一杯雙手遞給敖燚清,「皇上,韻兒敬你。」
今晚的東方韻與往常明顯的不同,敖燚清疑惑著看著她,正要接東方韻手中的酒,而東方韻卻不鬆開了。
「如果我說我在酒中下了毒,皇上您還會喝嗎?」東方韻有些遲疑,她看著敖燚清,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敖燚清抿嘴一笑,一把握住東方韻的手,抓著她的手,由她親自餵自己喝下杯中的酒。
「韻兒餵的酒,哪怕是毒酒,朕也喝。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敖燚清說著一把拉過東方韻,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東方韻有點抗拒,但終拗不過敖燚清的強制力量。
「想對朕說什麼,說吧,這裡沒有別人。」敖燚清抱著東方韻,閉著眼聞著她身上的芳香,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道。
「你,我」東方韻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去說了。
「韻兒到底想說什麼呢?」敖燚清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我好想看一看我的孩子。」這也許是東方韻離宮前最後一個心愿了吧,此次離宮,應該再也回不來了,在有生之年,看一看她的親生骨肉,哪怕讓她看一眼,讓她知道她的孩子長得什麼樣子,她就非常滿足了。
聽到東方韻的話,敖燚清猛的睜開眼睛,怒目而視,原來安排這麼一場戲,又是為了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