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燚清獨自一人,飛奔策馬來到城東十里亭赴約。
十里亭是一個荒廢已久的驛站,因為道路崎嶇,坎坷不平,久而久之,這個驛站就被棄之不用了,另擇他處。
敖燚清騎在馬上,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握著馬鞍旁邊的佩劍,警惕的打量著四周,不見任何人的蹤影,也沒有半點人煙。
「朕如期赴約,為何閣下遲遲不肯露面」。敖燚清朗聲道,雄厚的聲音在空曠的四周迴蕩。
「哈哈哈」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陣爽朗的笑聲由遠及近。
只見一陣風帶過,捲起地上的塵土,塵土飛揚,一個黑衣帶著面具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和一年前大婚夜刺殺他的是同一個人。
「皇上,真的很守約啊,果然一人前來,魅影佩服,佩服」
魅影背著手立在一旁的樹枝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敖燚清,嘴角痞笑勾起,透過面具的眼睛透露出如鷹般的銳利。
「少廢話,朕的韻兒呢?」
「你的韻兒?呵呵,皇上此言差矣,她現在可是本堂主的夫人了,你給不了她的幸福,我能給她。」
魅影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噙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好像在看敖燚清的笑話。
「你……你把她怎麼了?」敖燚清的臉色驟然大變,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還能怎麼樣,您不是一直懷疑我們二人有染嗎?托皇上您的福,現如今我們結為夫妻,恩愛有加,如膠似漆,那日子過得,嘖嘖,那是一個逍遙快活啊。」魅影好像故意在拿話激怒敖燚清。
「你找死,拿命來。」敖燚清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暗自運功,抽出佩劍,飛躍出去,刺向魅影。
魅影抽出腰中軟劍,輕輕鬆鬆擋開他迎面刺來的劍,神情中帶著不屑。一邊接招,一邊仍在刺激著敖燚清。
「你知道嗎?韻兒的後腰處有一顆紅痣,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韻兒說,論床上功夫,本堂主比你厲害。」魅影把劍逼向他,拉近他倆的距離,嬉笑著,在他耳邊輕語道。
「啊-----」
敖燚清被魅影刺激的心神混亂,心中壓抑著怒火,劍花越舞越亂。
終於精神上承受不住,心裡亂了,手裡的劍也被魅影輕鬆挑開,身上也被魅影的軟劍劃的到處是傷,重重摔到在地上。
待他在抬起頭時,魅影的劍已經指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