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高高在上的看著一敗塗地的敖燚清,眼神陰鷙,嘴角帶著戲謔的笑,「上一次讓你逃了,這一次你就沒這麼幸運了。」
敖燚清透過魅影的面具,看著面具下的眼睛,那雙眼睛,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這是誰的眼睛,他到底是誰?
「啊----」
敖燚清的慘叫聲透徹長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即便他再是至高至上的皇上,現在卻也被魅影狠狠地踩在腳下。
……
……
東方韻百無聊賴的抱著她的小兔子雪雪,坐在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悠悠的盪著,她有點心神不寧,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心裡砰砰直跳。
「嗨」
上官彥的臉猛的出現在東方韻面前,嚇得東方韻一個機靈,懷抱里的雪球兒也被上官彥嚇得掉在地上,一蹦一跳的跑了。
「彥哥哥,你能不能別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好不好,這樣子會被你嚇死的。」東方韻看到上官彥,拍了拍胸脯,瞪著上官彥埋怨道。
「整天走神兒,心不在焉的,都在想什麼啊?」上官彥伸出手來寵溺的揉了揉東方韻的腦袋。「不會是在想我吧,要真是這樣,我會受寵若驚的」
「哼,自作多情」東方韻皺了皺鼻子,朝上官彥吐了吐舌頭,握住鞦韆的繩索,身子往後一仰,兩腿一抬,邊盪鞦韆邊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對你說了,沒事不用來,你這三天兩頭的往這兒跑,公主生氣了怎麼辦?」
「你就是咸吃蘿蔔淡操心,皇上不急太監急。」上官彥輕輕推著鞦韆,輕輕推著她盪鞦韆,「我就是想你了,忍不住來看你」
聽到上官彥的話,東方韻有點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上官彥每次正面或側面的告白,她都是那麼的不自在。
「彥哥哥」
東方韻停住鞦韆,遲疑半刻,勇敢的抬起頭看著他,「你已經娶妻成家了,你我都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們了,我希望你能注意分寸。」
「韻兒。你為什麼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我對你的心,難道你就看不到嗎?」上官彥拉住鞦韆繩索,有點惱怒,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就比他差那麼多嗎?他一次次的傷害你,可你到現在心裡都在想著他」。
「彥哥哥,你不要這樣,你在韻兒心裡也只能是哥哥。如果你再逼我,這裡我也住不下去了」,說著,東方韻別開視線,從鞦韆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東方韻想要旁若無人般輕輕走過,上官彥站在原處,在她欲要擦身之際,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走。」上官彥握住她的手腕,垂下眸子,低聲下氣道,「是我不好,是我太唐突了,我願意等,多久都可以」
說完,上官彥鬆開東方韻,自己走了,只留下東方韻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