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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必報,本是天性,不用遮蓋掩瞞的。

溫儀就算再怎麼思慮重重,面上也不做出來。今時今日,倒拋開一切,什麼也不管,只是哄著元霄喝藥,陪他看書,順便兩人研究了一下地上的螞蟻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被『困』在府內的薛雲和古爾真一時脫不開身,理由是『太子沒好,需得近身侍候』。

這照顧皇親本就是太醫本職,國公都這樣說了,他也無可厚非。

古爾真本在哼哼,後來今拔汗被秦三和白大一左一右帶夾著帶了過來,請他喝茶。古爾真就不哼哼了,他衝到今拔汗身邊,把秦三和白大一邊一個推開。

溫儀看著他笑,對元霄道:「你看,太子殿下和今拔汗將軍多麼情深意重。」

古爾真懶得去糾正他話中曲解之意,只反諷道:「不及國公和殿下。」

他算是摸清了,只要不是行動上對溫儀和元霄不利,偶爾口舌之爭,溫儀是不當回事的。便見元霄聽了後,大言不慚:「對啊,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情深意重,可驕傲了。

「……」

看吧,因為這兩個人臉皮極其厚。

要讓元霄入睡,如今輕而易舉。就算再若無其事,終究是身體內消耗了太多體力。嘴上不說溫儀也知道,太子與他相處這麼長時間,強撐著醒來,已十分疲累了。他讓薛雲開了安神助眠的藥,元霄不疑有他,喝了後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自元霄睡去後,溫儀換了衣裳,臨要出門前,折回來,撫了撫太子鬢角,動作倒是很輕柔。古爾真看在眼中,說道:「什麼藥都敢給他喝,你倒不擔心。」

「怕什麼。」溫儀替元霄理好了被角,看了眼古爾真,「有我呢。」

最多一生一死而已,反正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了。

元帝在御書房等到太陽西斜。門口的光影已變了又變,他也未提出要去做些別的什麼。他今日在這裡,就是要等溫儀的。自從宮中報說溫府的門開了,他便相信,溫儀一定會來。

若是為了太子,他怎麼不來呢?

一定是來得越快越好。

等太陽沉了一半,溫國公終於在橘色的夕陽光照下走來了。夕陽在他一身錦緞上灑了層金粉,映得他白皙的面容也暖融融的,眼裡就像落了牡丹花色。若粗粗一看,眉梢眼角都帶了柔情,終於不是高山寒雪,凍徹人心。

元帝坐在那裡,就這樣淡淡看著他。一隻手還翻著本摺子,左手邊擺了個盒子,右手邊點了個香,青銅瑞獸,絲縷的煙兒往空氣中一躥,便散了個無影無蹤。

溫儀踏進來,行了一禮:「讓陛下久等。」

啪一聲,是摺子合上的聲音。元帝手一松,那摺子就被扔到了一邊。仿佛是得了什麼指令,左右兩列侍候的宮人默契地退了下去,便連李德煊,亦是微微一躬身,經過溫儀身畔時,腳下略頓了一頓。溫儀與他微微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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