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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莎小姐!」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陳安琪終於出聲,忙笑道,「既然你都覺得這是個誤會了,鬧僵始終不好,我們確實不會拿你們的項鍊,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呢。」
「你撒謊!」朴恩彩指著她,「你剛才一直在另外一邊,我都看到了,你是才過來的。」
「你不必要為了一個罪犯而撒謊。」艾麗莎看著陳安琪,「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要維護自己的朋友,但是不要把自己也拉下水。但這樣也說明。」艾麗莎饒有深意的看回蘇小小,「她分明不在你旁邊,卻說在你旁邊,蘇小姐,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蘇小小被激怒了,「今天我絕對不允許你搜我的身子,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誰允許你們這麼對待一個受害者了!」
「消消氣,消消氣啊!」陳安琪忙將蘇小小往一邊拉去,用普通話飛快說道,「小小,這件事情一看就是有預謀故意針對你的,要不你就讓她們搜一下,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她們不成?」
艾麗莎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意。
只要蘇小小答應跟她上樓,她自然有辦法把這根項鍊弄到她身上去,換句話說,就算沒有在蘇小小身上搜出項鍊,但是只要她跟她們上了樓,到時候一起搜身的人都咬定項鍊就是她身上搜出來的,她蘇小小不還是成了個小偷麼。
蘇小小卻沒有她想的那麼傻,堅決不同意上樓,局面陷入短暫僵持。
交響樂越發歡快,所有人說話都靠交頭接耳,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們絲毫沒有注意到今晚的晚會主人已經消失很久。
蘇小小的雙腳因為站立,又開始發疼了,但她一點都不想做退讓,不認輸的瞪著艾麗莎。
「要不先這樣!」陳安琪忽的笑道,去到不遠處的餐桌旁的冰桶里拿了瓶紅酒,她熟練的倒了兩杯折回,遞給朴恩彩和艾麗莎,「大家先消消氣,搜身不急啊,我們可以等結束以後再找,現在總是不太方便的,是吧?」
朴恩彩冷漠的看著高腳杯,無動於衷。
艾麗莎則乾脆一臉輕蔑:「這位小姐,你拿的誰家的酒敬我?」
陳安琪有些尷尬,為難道:「艾麗莎小姐,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蘇小小一把接過,揚眉看著艾麗莎,「大家都是給你生日晚會捧場的客人,這就是你待客之道嗎,傳出去的話,以後誰還來給你慶祝生日呢?」
說完她仰頭要喝酒,艾麗莎不想這樣僵持下去了,對朴恩彩使了個眼色,朴恩彩忽的伸手抓住蘇小小的胳膊:「跟我去樓上搜身吧!你這個小偷!」
蘇小小猝不及防,身子踉蹌了下,因為腳疼,一時沒有站住,腳腕也跟著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