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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暮寒正轉身進入病房,周正還站在門口。
女伴忙推攘她:「那個是不是,就是那個,那個!」
朴恩彩垂下眼睛,心念急轉。
女伴又推她:「彩,我們要不要過去啊!」
朴恩彩伸手在女伴耳邊嘀咕了幾句,女伴皺眉:「這樣不太好吧?」
「去啊!」朴恩彩瞪她。
女伴愣了下,回身往艾麗莎的病房走去。
米蘭達正吃著朴恩彩削的蘋果,見來了人,頓時站起,又是雙手插腰:「聽不懂人話是嗎,不是趕你們走了嗎,怎麼又……」
孰料那女伴直接進了房間,旁若無人的過去把她和朴恩彩送來的鮮花直接從窗台上拿起來,而後回頭,給了米蘭達和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艾麗莎一個狠狠的白眼,拉開房門,昂首走了。
米蘭達氣得張大了眼睛和嘴巴,伸手指著她的背影,對艾麗莎道:「這,這個女人,她……」
艾麗莎暗暗咬牙,怒道:「虎落平陽被犬欺!給我等著!」
女伴拿回了鮮花,朴恩彩接過來後仔細檢查了下,然後道:「走吧。」
女伴挽著她的胳膊,兩人走到了蘇小小的門口,周正已經去打電話了,朴恩彩在門外敲了敲,裡邊一個助手出來開門。
「你好。」朴恩彩甜甜一笑,「我是艾麗莎的朋友,知道蘇小姐也受傷了,我路過特意來……」
「關門。」
冰冷清越的男音從房內傳來,吐出的是兩個字符,女伴聽不懂,朴恩彩卻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先一步伸手拿住助手要關上的房門,笑道:「蘇小姐傷的嚴不嚴重,畢竟是在布魯圖斯家受傷的,我替艾麗莎來看看……」
助手面無表情,個子高出她很多,朴恩彩仰著頭看著他,說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一直在艾麗莎旁邊跑前跑後,已經受夠了的朴恩彩不想再給艾麗莎當使喚的傭人了,可是現在站在這裡,她心底生出的卑微和低賤感覺卻越來越明顯,比在艾麗莎跟前還要強烈。
而眼前這個人,不過只是裡面那個男人的一個助手罷了。
「不好意思,這裡不歡迎你們。」助手用標準的韓語回答。
朴恩彩愣了下,鼓起勇氣,把手裡的鮮花遞了過去:「嗯,那我們不進去,就送一束鮮花……」
「啪!」
助手揚手就把鮮花給拍了出去。
「你幹什麼啊!」女伴驚叫道,然而仍輸了氣勢,音量都不敢提高。
「花粉。」助手冷漠道,「這裡是病房。」
「那也不能這麼不禮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