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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綿綿的好像風絮,千絲萬縷的鋪灑人間。
後山上青綠的樹海在風裡輕輕搖擺,宛似被一隻很溫柔的手在撫摸著。
蘇小小抱著書,坐在三樓書房的飄窗上,靠著一個懶人沙發,呆呆的看著外邊的雨景。
保姆熬煮了一碗薑湯端上來,敲了敲開著的房門:「蘇小姐。」
蘇小小回過頭去,放下書本起來:「劉媽。」
保姆將薑湯端到辦公桌上,說道:「來,喝喝看,驅寒的。」
「我不是感冒啊。」蘇小小微笑,捧住了薑湯。
保姆去到另一邊將門窗關上,嘆道:「以前先生不在家裡我也都習慣了,半年見一次面都沒覺得有什麼,怎麼現在他才去法國兩天我也跟著不適應了呢。」
蘇小小喝了口薑湯,聽了她的話笑了笑。
「唉,你以前身體也很好的,怎麼現在都這麼久了,燒還沒退呢。」保姆又道。
蘇小小精神不太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能知道,就不用還病著啦。」
保姆點點頭,看向後山上的雨景,擔心道:「這雨下的真不是時候,一潮濕啊,對蘇小姐的身體就更不好了。」
蘇小小心頭很暖,往嘴裡又送了口薑湯,也將視線眺向了後山。
不知道寧暮寒現在在哪,他那邊的天氣好不好,他正在做什麼呢。
此時的坎城上午九點,雲海如翻卷的棉花,大片大片滾過清澈碧藍的天空,太陽暖烘烘的,曬久了會讓人覺得熱的難以忍受。
一排長長的豪車車隊穿過大海和懸崖,駛向城郊外最大的醫院,在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走出大量保鏢和助理,其中一個助理繞過車子,去到最頂級的那輛絕版勞斯萊斯前,將車門打開:「先生。」
威爾遜戴上墨鏡走出,揚手伸了個懶腰,笑道:「還是外邊的空氣新鮮啊,陽光和大海,我的最愛哦!」
醫院門口早被吸引注意的幾個安保都走了出來,一看到是威爾遜的車隊,有幾個立馬拿起了對講機。
威爾遜理了理衣襟,朝醫院大門走去。
幾個安保上前攔住他:「先生,請您留步。」
「幹什麼!」威爾遜身後一個助理叫道。
「我們醫院已經下了明文禁令,不准您再踏入了,威爾遜先生。」
「還有這種事?」威爾遜一笑,上前看著這名保安,「你們怕什麼,我不是來探望病人的,我是來看病的啊。」
保安身高與威爾遜差不多,但明顯要比他壯實,可是在威爾遜這樣似笑非笑,略帶戲謔的眼神下,他下意識便後退了一步。
「先生,請您止步。」另一個保安伸出手,虛攔著說道,「您不能再往前一步了。」
「看病都不行嗎?」威爾遜揚眉,「我被拘留了好幾天,我這樣嬌貴的身子可一點都受不了,你們這樣攔著一個要做生意的顧客,可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
「對不起先生,就算您是來看病的,我們也不招待。」
「是的,我們老闆說了,不歡迎你。」
威爾遜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那幾個保安。
保安們不甘示弱,沒有躲避的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