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陳安琪小姐這樣美味的,有嗎?」威爾遜笑眯眯的看著陳安琪。
陳安琪垂下眼睛,心裡頭說不出的厭惡和害怕。
然而在座的人卻都哈哈笑了,包括徐澤遠,說道:「威爾遜先生,你可真敢說。」
服務員笑道:「先生,我們店裡不售人肉。」
「如果您真的想要的話,」服務員隱晦道,「我們當然也有。」
「哈哈哈!」威爾遜爽朗大笑。
服務員聞言,回頭朝坐在那邊面色極差的陳安琪看去,眼睛不由一亮,細細看了番後,感嘆:「必然沒有,那位小姐太美麗和絕色了,如果有她那樣的姿色,完全不用來這裡。」
「我沒有想到,你也是這種人,」陳安琪忽的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徐澤遠說道,「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善良寬厚並且溫潤如玉的君子。」
「是麼?」徐澤遠端起茶杯,擋住自己的嘴巴,低聲道,「是誰把我變成今天這樣,我想她自己心裡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你!」
「何況,我讓你付出什麼了麼?」徐澤遠聲音變冷,「我以為你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已經忍受過很多這樣的毛手毛腳和語言騷擾了,原來你還是這麼純潔的啊。」
陳安琪沒再說話,也抬手倒茶,然後氣惱的一飲而盡。
但其實,徐澤遠並沒有說錯。
她還在大學期間,從大一開始就已經憑著姣好的身材和面貌混跡於富豪群中了。
走到今天這一步,她雖然依然堅守著最後底線,沒讓身體被那些噁心的男人睡到,可是他們在她身上的上下其手和不規矩的行為,她的身體都留著記憶。
而語言騷擾,說真的,比威爾遜今天更黃更暴力的語言到處都是,可那些在陳安琪耳朵里根本連刺耳都談不上,只是一陣聒噪的蒼蠅,很快就散去了。
為什麼現在面對威爾遜就什麼都不同了,這樣的感覺,讓陳安琪覺得無比厭惡。
那邊還在不停拿她戲謔,這個點餐的女性服務員偶爾也扮演一下添油加醋的角色,讓他們對她越發肆無忌憚。
過去好久,威爾遜終於點好了,服務員離開了,然後門外的服務員開始送來一疊疊的冷菜。
徐澤遠起身倒酒,舉了舉杯,說道:「威爾遜先生,我先敬你,歡迎你來中國!」
威爾遜也揚杯:「十分謝謝徐先生的招待,你真的太超出我的意料了,我沒想到你這麼會招待人,並且這麼熱情健談。」
「安琪,你也起來敬一杯。」徐澤遠說道。
陳安琪攏了下眉,也起身去倒酒,然後對著威爾遜舉起,一笑:「說真的,威爾遜先生,這杯酒我一點都不想敬你,我之所以到它,是因為我很想把它潑在你的臉上!」
「是麼?」威爾遜做出誇張的表情,而後道,「哈哈,那好啊。」
「不必了,」陳安琪冷笑,「不會有那個時候的。」
說著她抬頭,將酒杯里的酒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