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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是在打電話,而不是電話騷擾嗎?」陳安琪怒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如果你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你為什麼不關機呢?而是任由我的電話一直在響?」威爾遜笑著道。
陳安琪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再動怒,為了這種人一點都不值得。
「我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在你身上,我做的永遠都是懲惡揚善的事!」
「善這個字,跟你沒有一丁點關係吧,陳安琪小姐。」威爾遜意味深長的說道。
陳安琪抿唇,她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不知道威爾遜知道多少。
不過,也是這一刻,陳安琪竟忽然發現,她以前做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傷害過蘇小小的事情,她竟然一點都不想讓威爾遜知道,似乎被他知道了,她就會有些心煩意亂和束手無策。
「你打電話過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你一次性說個明白好嗎?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威爾遜卻偏不,他真的非常喜歡激怒陳安琪。
「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嗎?是你自己不接我的電話,你如果真的想要我一次性說個明白,那你早點接我的電話啊。」
「夠了!」陳安琪大怒,「快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是你自己也非常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不想在你身上浪費一點一滴的時間!如果你再不直接進入正題,我就掛了!」
「也許你認為我現在還能打電話給你,是因為我傷的不那麼嚴重了,」威爾遜的聲音變冷了,淡淡道,「還是說因為我給你的忍耐實在太大了,你知道別人如果這麼傷了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陳安琪微頓,沒有接話。
「你們這些人啊,全都是恃寵而驕的,就像你,嘴巴上面說著對我怎麼樣怎麼樣,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可實際上你心裏面卻認為我拿你真的沒有辦法。陳安琪小姐,是因為之前在酒店裡面,你先拿酒潑了我,再拿酒瓶砸了我,我都沒有對你怎麼樣,所以你才覺得自己可以在我面前胡作非為?」威爾遜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聲音都變得陰冷了。
陳安琪攏眉,好吧,說真的,似乎潛意識裡面確實有一些這樣的感覺。
幾次三番針對了威爾遜,卻都沒有被他報復,甚至還更得到他的歡喜,這在不知不覺裡面,也影響了她的行為邏輯了吧。
可是有一個地方,陳安琪還是要指明的。
「我想你實在是太自大了,威爾遜先生,就是你追究我的責任,那又怎麼樣?你覺得我就會害怕你嗎?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我,你單方面的忍耐,就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副大慈大悲的樣子了,好嗎?」
「好啊,」威爾遜眼眸變狠,「那麼就說一說這次的事情吧,如我剛才所說,你知道別人如果這麼傷了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聽你現在說話的語氣,你傷得並不嚴重吧?」
「嗯哼,」威爾遜淡笑,「嚴不嚴重,是我自己說了算,等一下警方就要過來做筆錄了,你知道我這個傷勢如果嚴重起來,可能是會死人的哦,我可是被撞破了頭呢!而且你不要忘記了我身後,可是整個布魯圖斯家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