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陽光縷縷從落地窗的窗簾外透入。
助手將窗簾卷在兩旁,非常熟練的打了潔,就像是酒店裡一樣,優雅大氣。
「陳安琪小姐,您在這裡稍等,總裁等一下就出來了。」
助手回頭對陳安琪說道。
「好的,謝謝你。」陳安琪道。
助手笑了笑,又道:「對了,您來的這麼早,不知道吃過早餐沒有?我等一下要去的總裁準備早餐,我可以給您的那份一起準備。」
「好啊。」陳安琪一笑,「我想吃豆漿油條。」
「豆漿油條?」
「嗯,白粥和鹹魚也可以。」
「白粥……鹹魚?」
「我上小學的時候去上學,經常吃到這兩樣。」陳安琪目光變得有些虛無,「可是後來就不怎麼愛吃了,因為覺得太廉價了,現在忽然又想吃了。」
「呃……」助手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過到底不是特別熟,沒有什麼交情,所以不便多問了,點頭道,「那成,豆漿油條和白粥鹹魚我都去給你買一份。」
「好,多謝。」陳安琪道。
「我先給您泡一杯熱茶,然後再去吧,您稍等。」助手說道,然後轉身走了。
陳安琪看著助手離開,然後收回目光,打量著徐澤遠辦公室里的這些文件和桌椅。
這裡的一切對於她而言其實很熟悉的,只是之前那個老助手因為蘇小小的事情而離開了,現在的這個新助手她反倒說不上幾句話了。
也許今天之後,想要再來這裡,都將會很難了吧。
她輕嘆,其實沒有什麼好懷舊,對這裡也並沒有什麼感情,就是有一些感慨,因為她一點都不想去法國。
坐了一陣,另一邊的別廳門被打開了。
徐澤遠穿戴整齊,從裡面走了出來。
陳安琪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聽到動靜,慵懶的回過頭去,淡淡的看著他。
徐澤遠沒有什麼表情,開口道:「如果不是認識這裡的擺設,我差點以為我去到你家做客了。」
「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來你這裡了。」陳安琪道。
「自從那件事出來以後,你每次來找我,我都當你是最後一次來。」
「你說的那件事,就是我對蘇小小下藥的事情嗎?」陳安琪冷笑,「我覺得那件事情我們也該到此結束了吧?」
「你覺得我能忘掉嗎?」
「因為就在前幾天,我也被下藥了,」陳安琪看著他,「就是你那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馬乾的好事,當初我給她下藥,你可得逞了?沒有吧。可是我呢?現在的身體已經被威爾遜糟蹋了!」
徐澤遠微微愣神,片刻,道:「你,被小小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