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小小點了下頭。
女助理起身去到另外一邊的窗邊,看著窗外的草地,低低道:「餵。」
「韓助,」電話裡面一個低沉男音響起,「最近你一直讓我關注著你在法國巴黎的事情,我人現在終於混進了布魯圖斯莊園,得到的情況比較不樂觀。」
「什麼情況?」
另一邊的那個男人看著手裡面送來的信息,皺眉道:「陳安琪剛去法國的時候,威爾遜先讓她在酒店裡面住了幾天,這段時間一直對她不聞不問,好像就打過三個電話,不過陳安琪在那邊刷信用卡刷的還是挺開心的。」
「是威爾遜給她的信用卡嗎?」
「是的,韓助。」
「然後呢?」
「之後,陳安琪就被帶去了布魯圖斯莊園,在那邊一直受到了冷遇,好像沒有人把她放在眼裡,包括那些管家和保姆們。」
女助理不解,回過身來靠在一旁的牆上:「這是為什麼?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好像就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威爾遜這個人一向是比較花心,朝秦暮楚也是正常的。」
女助理輕輕點頭,其實她心裏面也跟其他人一樣,都認為陳安琪在威爾遜心目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不同的,畢竟當初曾經鬧過那麼多風風雨雨,真是沒想到,終究也是這樣了。
「那現在怎麼樣了?」
「前幾天的時候威爾遜對她動手了,不過陳安琪也不是什麼善茬,她還手跟威爾遜打了一架,但是她終究是個女人,被打的很慘。」
「威爾遜直接對她動手了?」女助理訝然道。
「韓助,」男人失笑,「這對於威爾遜來說並不是什麼很奇怪或者很出格的行為,他對女人一向不手軟,大方的時候很大方,錢財這些他一點都不會斤斤計較。可是他殘暴的時候也並不仁慈,他曾經將一個女模特打成重傷,現在那個女模特還躺在床上呢,估計是終身殘疾吧。」
「真噁心。」女助理寒聲道。
「然而這種事情在威爾遜身上並不奇怪,他甚至在巴黎飆車撞死過人都逃過了法律的制裁,你要知道,布魯圖斯家族為了這位族長可是費盡心機,連給他替罪的候補軍團都已經有十二人了。」
「候補軍團?這種做法分明就是敢死隊。」女助理冷笑。
「所以這次他對陳安琪動手,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也並不覺得意外。」男人道。
「那陳安琪傷勢如何?」
男人翻開自己的pad,上面有陳安琪近期的偷拍照片,容貌雖然還是非常精緻漂亮,但是這個皮膚……
「我還是直接將她的照片發給您吧,韓助。」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