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會不會生氣,你不知道嗎?
小妖精,叫你穿成那樣去招搖過市。
葉行遠兇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就很兇地咬了咬她的唇,咬了咬她的脖頸,他的手脫下了她身上的兔女郎裝,帶著滾燙炙熱的溫度,探進了她的短裙里……
曖昧的喘息,傳到了隔壁。
讓那位在暗中偷窺的楊大師滿意不已。 他就說嘛,這世上就沒有他親自訓練的狐狸精拿不下的男人。
程墨冷著臉坐上了牌桌。
在那位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楊柳起身坐了過去:「程大少,您這又是何必呢?葉總這樣不是正好,顧小姐要是知道了……」
程墨冷著臉丟開了手裡的籌碼,聽了楊柳的話,一張臉更黑更臭了。
艹!
葉行遠那個不要臉的,該不會假戲真做吧?
不行,他得去看看。
程墨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冷著臉就去了隔壁。
此刻,隔壁的房間裡正上演著,事實上比某大師自以為聽到的和看到的,還要精彩的一幕。
葉行遠當真是一個相當悶騷的男人。
明面上冷靜持重,高冷禁慾,可只要輕輕一撩撥,顧蕘就覺得這狗男人變了個人一樣。
她身上的兔女郎裝已經都給撕爛了,那狗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無奈之下,顧蕘只好輕輕的推開了他。
真的,只是輕輕的哦,不過才用了她三分的功力。
小手一揮,天狐一族特有的結界將一切窺探都擋在了外頭。她還特好心的給那位藏在暗處的大師附加了一個完美的幻境。
所以說,她果然是一樂於助人的好狐狸精嘛。
顧蕘看著摔倒在地上的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葉先生,逢場作戲,懂嗎?」
虧這狗男人還好意思說他自己演技好?
呵呵,連出戲都不會,這還叫演技好?
狗男人翻身撲了過來, 然後被人牢牢的摟在了懷裡:「不懂。要不,蕘蕘再教教我?」
顧蕘想要掙扎,葉行遠卻伸手將她攬住, 又扣回了懷裡,然後摁住吻了吻。
二人又一番耳鬢廝磨,眼看那狗男人都快氣血上涌走火入魔了,顧蕘這才不耐煩的推開了他,順便給他注入了一絲特有的寒冰靈氣,也好讓他好好的冷靜冷靜。
顧蕘從自己的空間裡抽出了一條復古的長裙。
一條嫩綠色的裸背群。
這樣鮮嫩的顏色,其實很襯她欺霜賽雪的肌膚。
可葉行遠卻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綠色啊……這小妖精莫不是在暗示什麼?
沒等他開口建議她換條裙子,外頭就響起了敲門聲。
葉行遠一皺眉的功夫,顧蕘就已經走到了門邊,打開了房門。
門外, 程墨斜靠在門框上,一腿撐直,一腿彎曲, 手裡夾著一隻並沒有點燃的雪茄,看上去頗有點玩世不恭的貴公子的痞帥模樣。
門打開了,程墨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顧蕘的身上。
果然換了一身衣裳。
葉行遠那個虛偽不要臉的!
顧蕘頂著一張全然陌生的臉,笑眯眯的沖他打了個招呼:「程大少。」
說著,還撩撩耳邊的長髮,風情萬種。
程墨這才看見她的脖頸、鎖骨上全都是吻痕。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微微有些發腫……
剛剛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一目了然。
程墨低垂的眼眸里划過一道戾氣,垂在一側的手指骨更是捏得劈啪作響。
他閉了閉眼,輕嗤了一聲,那雙如鷹的厲眼看似漫不經心的掃過顧蕘身上的裙子,最後落在她的眼睛上,別有深意的贊了一句:「蕘蕘的這條裙子,特別好看……」也特別適合葉行遠那個不要臉的。
綠色,多好看的顏色啊。
顧蕘看程墨這樣子,忍不住笑了,她斜倚在他對面,姿態嬌懶的問他:「你來這,該不會只是為了看我穿什麼樣的裙子吧?」
狗逼男人,無不無聊?
程墨丟了手裡的雪茄,眉間帶著戾氣,他俯身壓過去,禁錮住小妖精的肩膀,痞痞一笑惡狠狠的說道:「胡說,老子是過來捉姦的!」
顧蕘的唇角勾起攝人心魄的勾魂笑:「捉姦?我還以為……程大少是過來聽牆腳的呢?」
「對,老子是聽了一回牆角。」程墨直言不諱的承認了。
他覺得自己都快被這小妖精給逼瘋了:「顧蕘,葉行遠是不是不太行啊……這麼快就完事了……你不如和我試試……我保證……」
就在這時候,葉行遠已經穿好衣服,走了過來,一把將人給搶了回來:「程大少。」
程墨絲毫沒有當著人說壞話被抓的羞愧和尷尬,他冷嗤一聲收回了手,還故意當著葉行遠的面摩挲了一下指尖,似乎還在回味剛剛觸碰的那一抹溫軟滑嫩的觸感。
葉行遠:「……」
算了,如今他是有名有分的正室,用不著和一個無名無分的野男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