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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程家莊園頂樓的某個房間內,卻是另外一幅場景。
房間裡所有窗戶的窗簾拉得緊緊的,密不透風。
屋子裡所有的水晶燈都被打開,散發出令人迷醉的燈光,而之前還衣冠楚楚的客人們,這時候脫去了西裝外套,他們將袖子卷到手肘處,嘴裡含著雪茄,懷裡摟著美人,臉上是本能的色與欲。
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穿梭其中,不斷用身體的部位去蹭這裡的每一位客人。
而幾位黑道大佬正摟著各自的美人兒坐在牌桌旁,手裡玩的是撲克牌,嘴裡瓜分的卻是某些灰色地帶的利益。
這裡,是色與欲交織的名利場。
而那位楊柳小姐,也赫然在座。
此刻,她正妖嬈的依偎在某個中年發福的大佬懷裡,身上的黑色禮服已經半退在腰間,一雙玉手更是頻頻在男人身上點火。
那主動迎合的妖嬈勁兒,和平日裡清純小白蓮的模樣,截然不同。
也不知道陸慎那眼瞎的王八蛋若是見了她這副模樣,又會不會氣得自插雙目呢?
顧蕘自然也來了。
她換了一張臉,扮做兔女郎模樣的服務生。
這一張臉依然美艷又妖嬈,偏還比旁人多了一抹慵懶的味道。那般過人的美貌和氣質站在那裡,便壓了眾人一頭,格外動人。
程墨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走到顧蕘身邊,長臂一勾,就將人勾到了懷裡,當著眾人的面,輕浮的捏了一把顧蕘的臉,整個人都壓了過去,低不可聞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這裡太髒了,就不該是她來的地方。
顧蕘依偎進他的懷裡:「我不放心……」她聞到了一股特別臭的味道,所以才打算親自來看看。
「有什麼不放心的?」程墨更加貼近了她,薄唇似有若無的擦過了她的耳廓,親昵極了:「你回去,這裡有我在,不會出事兒……」
二人摟在一起,距離極緊。這也是二人之間難得的親昵。
原本是做戲,可此刻,程墨卻向著了迷一樣,情不自禁的就想擁有她。
越是靠顧蕘越近,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她是他的藥。
春1藥。
程墨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心跳快的不行。
還口乾舌燥的厲害
不想,就在這個時候,懷裡的人卻突然被人給搶走了。
這頭,葉行遠換了一身行頭帶著保鏢,一臉冷凝肅然的推開了房門,一抬頭,就看到程墨的懷裡正抱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那樣的風情與氣質,不是那小妖精,還能有誰?
葉行遠眉心一跳,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攬住了顧蕘的腰,粗暴地將人搶了回來。
懷裡的溫香軟玉被人搶走,程大少能幹?
「葉總,您這是什麼意思?」程大少冷了臉,重重的冷嗤了一聲:「有了顧小姐還不夠,如今,連這個也要同我搶?」眼藥水上的槓槓的。
「葉總這樣,就不怕顧小姐生氣嗎?」當著眾人的面,程大少故意這樣問道。
小妖精穿成這樣,葉行遠心裡煩躁得不行,面上卻依舊矜漠的模樣,只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攏在了顧蕘的肩頭,這才抬頭冷冷的看向程墨,半點不讓:「不是程大少先同我搶的嗎?」
說完,他用力的摟住了顧蕘的腰,當著滿屋子大佬的面,一副醋意大發就要和程墨針鋒相對的模樣。
就是……有點崩人設呀。
顧蕘暗暗搖頭。
她就說這狗男人的演技不行吧?他還非得要跟來。
顧蕘乖乖的靠在狗男人的懷裡,看似低眉垂眼,實則眉飛色舞,在別人眼裡就是一高興壞了終於攀附上了有錢人的拜金心機女郎的模樣。
縮在中年男人懷裡的楊柳看到這一幕之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還以為顧蕘那小賤人有多厲害呢,還不是……
她就說嘛,男人,還不都一樣,見色起意,喜新厭舊。
「乾爹,這女人就是……嗯?」她低聲問抱著自己的中年男人,還以為顧蕘就是那位楊大師提前安排下的人呢。
中年男人笑了笑,捏了她一把又推開她,卻起身打起了圓場:「葉總,程大少,為了一個女人,何必呢?」心裡卻想著,楊大師安排的女人果然夠厲害。
另有一人和身旁的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起身附和勸道:「就是嘛,程大少,您今兒個可是主人,讓讓葉總又何妨?」
所以,今兒個這局,還真是為葉行遠準備的?顧蕘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
幸好她臨時改了計劃,拉著葉行遠跳了最後一支舞,還親自上陣替換下了那隻不知死活妄圖跑到她面前來撒野的野狐狸。
顧蕘低頭垂眸,掩下瞭然一切的光。
葉行遠不動聲色的和程墨對視了一眼,只扔下一句「失陪了」,就面不改色的帶著顧蕘離開了這個房間。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門剛一打開,葉行遠就一腳將門踢上了。
緊跟著,他就將顧蕘摁在了牆上親。
他一邊親,一邊解開了領帶,脫下了外套,一副醋意大發又急色得不得了的模樣。
顧蕘眨著眼,眉梢眼角都是誘人的風情。
「葉總……」她欲迎還拒,嬌滴滴的說道:「您這樣,顧小姐會生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