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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又重新搬回了帳篷,那個防空洞就成了糧食儲備庫。
消防員和醫護人員都離開了,武警戰士們則留下夜以繼日地做重建工作,因為人手少,工作量又大,村民們也都加入了修復工作中,女人們則在帳篷前支起了灶做飯,給戰士們縫補衣服,男人們則幫著做一些搬搬抬抬的工作,村里一時又熱鬧非凡,就連小冬那些孩子們都不閒著,幫著送水送飯。
兩天後,又有兩輛卡車來,半路被那個大坑攔了路,又不得不分出人手來把那個大坑給修補了,才把車開進村來,送來的是一些家具,都堆放在操場上,村長又帶人去組裝。
根據排長的匯報,米麵油也是每三天送上來一批,雖然是遇到了災難,可是村民們並沒有吃多少苦,更沒有挨餓,而他們的家園也用肉眼所見的速度飛快地修復著。
最辛苦的自然還是那些武警戰士們,他們多半是十幾歲二十多歲的孩子,常常累的依著牆就睡著了,村里人都心疼他們,也不忍心打擾,走路,說話都是放低聲音,生怕吵到了他們,又進山里去采一些野蘑菇野菜,包餃子給他們吃。
我則在山裡砍一些樹拖回來給他們鋸了當房梁,又推了幾車石頭壘院牆用,村長時常說,一個荷花能頂五個男人的力氣,我只是一笑而過,米姐也總心疼我,讓我多休息別太辛苦累?著自己,我說我別的忙也幫不上,只有一把力氣,現在不出力,留著什麼時候用呢?
這一天,排長說程指揮官出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他好把這臨時指揮官的職位讓出去,正說著,遠遠的開車一輛吉普車,從車上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程指揮官,他的臉色還是不太好,但是已經能自由行走了。
他四下看著忙碌的人們,排長走過去跟他打招呼,我則繼續彎腰徹院牆,不一會兒,一個小戰士向我跑來,站在我身邊對我說:「你好,我們程指揮官請你過去一下,他想和你說幾句話。」
我扭臉向他看去,他正微笑地看著我,我只好放下手裡的工具向他走去,開口對他說:「怎麼樣?恢復的還好嗎?」
他笑了笑向我伸出手來,我看看自己全是水泥的手說:「手髒呢,別握了,不必這麼客氣。」他一聽呵呵笑了幾聲說:「你還挺豪爽的,那天多虧了你救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完蛋了,謝謝你。」他說著向我敬了個禮。
我忙擺手說:「哎,不必客氣,是你運氣好,命不該絕。」
他搖搖頭說:「可不是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活不到現在,對了,我聽說。」他左右看看,見身旁的人都在對別人說話,便壓低聲音問我:「我聽說,你是人工智慧?我在昏迷的時候似乎是記得你的臉和手是金屬的。」
既然他看見了,而且又有戰友們肯定事後告訴他,我也就承認說:「嗯,我是,不過村民們不知道,所以你得替我保密。」
他立即點頭說:「這個你放心,不過,我看你怎麼也不像是機器人,現在的科技發達到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了。」他連連乍舌地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