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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無暇顧及很多,和衛川一起進了庫房去尋找我們所需要的東西,我輕車熟路的告訴他哪裡放著防寒服,哪裡防著酒精爐,因為衣服都是一件一件放在防水塑膠袋裡的,當我終於找到它們的時候,驚喜地發現衣服都是乾的,這讓我很是欣慰,而衛川找到了一些酒精爐和固體酒精,而且也都能用,我們又找了一些鞋子和褲子,還有背包,把這些東西統統帶出水面又再次回到了長安酒店朋友們的房間。
我們是直接從樓頂下來的,所以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酒店的每一層樓里都已經擠滿了人,好在雨茉把這一層的電梯門前接下了厚厚的冰牆,因此這裡還算清靜。
當我們帶著東西進了房間之後,發現雨茉找來了一些食物,有麵包,有牛肉,還有一些魚,牆角里還堆放著幾個罐頭,他們果然在房間裡生了一盆火,食物在火上加熱後都吃了一些,一個個的臉色也才慢慢恢復了,而且雨茉還找了幾瓶酒來放在牆角。
有一瓶已經被打開喝了一半,吳子同說他們被凍壞了,必須喝點酒取暖,但就是這樣,幾個人也還是發了燒。
我又出去了一趟找了些消炎和退燒的藥來讓他們吃了。
我們把找來的東西放在地上,乾的衣服拿出來分給了朋友們,有一些被水泡過的就放在火盆旁去烘烤,柯凡和許青慧他們把加熱後的食物遞給我們讓我們也吃一些。
這時我們聽見樓下傳來了打鬥和重物倒地的聲音,雨茉立即說:「看來他們也找到了廚房,正在裡面為了食物大打出手呢。」
人性依然如此,不是我們自私的躲在這一層樓上不許他們上來,而是在危難之時我們要顧及的太多太多。
他們吃飽了也暖和起來,又因為吃了藥就開始睏倦,換上防寒服又裹了厚棉被想要打盹兒,昨天到現在他們也不曾合眼,於是他們幾人相互依偎著蜷縮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著了。
也許是程賓的血液里流淌著我的骨髓所帶來的奇效,他倒還很精神,也不困也沒有出現凍傷和發燒的情況,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問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一直守在這裡嗎?還是再想個別的辦法?下面的人總會衝上來的,我們目前所擁有的東西就是他們想要的,我不能為了保護咱們自己人,而對他們大打出手。」
衛川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現在外面天氣是那樣,我們暫時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暫時避一避再說吧,等他們醒來我們再商量。」他說著指了指身後的玻璃窗外,窗外又飄起了大雪,鋪天蓋地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我們現在是身處在世界上最寒冷的城市,程賓也回頭看了看窗外,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對我們低聲說:「這幾天災難頻發,天氣異常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