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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想著就把他們重新放進紙袋子裡拎了出去,最後想了想,這樣有點太誇張了,我要給他們個驚喜,所以不能讓他們發現,於是我只能把這幾個首飾合在一起,裝進我衣服的口袋裡。
我覺得自古至今,不管是作為人類也好,作為半人類也好,撿東西給心靈帶來的得意的竊喜什麼時候都不會消退的。
我懷揣著這幾樣寶貝又四下去別的建築物里走了一圈,結果又讓我找到了一些麵粉、臘腸,方便麵、麵包,勉勉強強湊了一背包,我這才帶著它去追我們的隊伍。
等我追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公路上開了一半,因為公路上縱橫交錯的那些裂痕和起伏不平的路面,讓他們的車速開的並不快,等我從車頂的天窗進入車廂時,沈叢的傷已經被包紮好了,不能靠在後面就只能半伏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我看見他沖他笑了笑,問道:「感覺怎麼樣?」
他也沖我笑了笑伸手指著自己的後背對我說:「剛才程哥給我打了一針消炎針,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這次又辛苦你了,竟然找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我點點頭放心的說:「那就好,我找了好多地方只找到這麼點,大家先湊合著吃,希望我們下一步到達的城市能有更多的補給。」我回了回頭看見開車的是楚河,吳子同則在最後一排躺著,但並沒有睡著,我想他應該是比剛才那個場面嚇著了,過於集中精神,現在放鬆下來就脫了力。
我把食物塞在座位下面又從包里扯出那幾瓶酒來對吳子同說:「吳總,剛才辛苦了,這幾樣東西送給你壓壓驚。」
他果然沒睡著,聽我這麼一說,立即彈坐起來,一眼看見我手裡拿著幾瓶紅酒兩眼就冒了光,扶著兩邊的座位跌跌撞撞的走到我身邊,一扭身坐下來將這幾瓶酒接在懷裡,上下打量著欣喜的說:「嘿,這東西真是送到我心坎里去了,馬央然你果然很了解我。」
坐在他前一旁的鄭新凱也從他手裡接過一瓶紅酒來看著意外的說:「嚯,還是義大利的阿瑪羅尼呢?不錯呀這酒。」吳子同忙誇了他一句,識貨。
我也起身坐到身邊的座椅上,身後的柯凡扭過頭來看著對我們說:「阿瑪羅尼呀?這酒不錯啊,能給我看看嗎?」
吳子同笑著把酒瓶遞給她說:「哎,真正的品酒大師在這兒呢,快給看看,這酒怎麼樣?」